蔺正东坐在小南国的包房内,看着满室乌烟瘴气,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在国外的这几年,他一个人习惯了。忽然热闹起来,竟然觉得不适。发觉自己有这样的心理,蔺正东顿了几秒,不觉笑了。
“去,坐蔺少身边。”宁长青拍了拍一个女人的屁股。
“蔺少。”小雏菊娇羞的坐在蔺正东身边,双手交叠在一起,姿态含苞待放。
“干净的。”宁长青见蔺正东也不动,补充了一句,“放心,跟她名字一样,是个处,精心调教过的。”
唐翊端着酒杯,大刺刺的坐在蔺正东身边,笑的前仰后合,“这走了六年,不会连女人是什么味儿都不知道了吧?我们蔺少可别在这儿装什么纯情处男,哥们儿今儿一定帮你重振往日雄风。”
这话一出,一屋子的人都笑了。
蔺正东懒洋洋的,“那你应该知道,我不喜欢这种型。”
“这是新来的一批里,调教出来的极品。”宁长青察觉出气氛有些不太对,跟着对满脸委屈的小雏菊使了眼色要她离开。
这小南国可是他的产业,蔺正东在这儿要是发了脾气,他至少要赔几十万,不值当,太不值当了。
“那喜欢什么型?”唐翊不理宁长青的暗示,对自己的女人招手,“过来,让蔺少看看。”
坐在对面的女人穿着吊带裙,真空上阵,走起路来风雨招摇。她娇媚的上前来,直接坐在唐翊的大腿上,两条白瓷似的手臂搭在唐翊脖颈上,“负心汉,你要把人家送人了嘛。”
小南国里的女人,用的都是花名。
唐翊来这儿,经常点的就是这个玫瑰。
两个人也算是老相好,玫瑰这两年除了陪唐翊,几乎不招待其他客人。这时间久了,也就有点恃宠而骄。
女人嘛,偶尔骄纵一些,还是很可爱的。
只要不越过那条线就没关系。
“什么叫送人。”唐翊不满的掐了一把玫瑰的胸,“我和正东是从小到大的好兄弟,穿一条裤子,自然就能睡一个女人。”
蔺正东挑眉,不置可否。
“正东。”唐翊多喝了几杯,这会儿有点大舌头,说话的态度也飘了,“别说兄弟不仗义。这个玫瑰啊,长得和那个女人有几分相似……”
“唐翊!”宁长青听出其他的意思来,猛地站起身,要去架唐翊的胳膊,“你喝醉了。”
“我没醉。”唐翊冷哼,“那女人有什么好的?跟个狐狸精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