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毡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。她挣扎无果,顿了下笑了,“东哥似乎误会了,我对男女情爱之事,并未放在心上。何况,我也并未真的忠心于他,不然怎么会和东哥你暗度陈仓呢?”
暗度陈仓这四个字,令蔺正东胸口发闷。他几乎算作气急败坏,猛然捉住陆宜妩手腕,让她翻身而上坐在自己怀中,扣紧她的下巴,不由分说去品尝她的蜜唇。
陆宜妩有些喘不上气,竭尽全力要自己稳住心神。她动也不动,任蔺正东上下其手,只觉得可笑。
人都丢了,他是怎么厚着脸皮装出现在这满腔的深情?
有些事情一旦脱轨,就再也受不了本人的控制。蔺正东呼吸发紧,竟然多了几分迫不及待。在俄罗斯的六年,他梦到她许多次。
或许是夜有所梦,他竟然从未得逞过。醒来后只剩下满身虚空,哭笑不得的自食其力。
这一刻,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,都在叫嚣着,要了她,先从她的身体开始,让她重新熟悉你,爱上你。
可惜,情难自已的蔺正东,余光瞥见陆宜妩此时近乎漠然的神情。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,冷静自持的模样如同一盆冷水,对着蔺正东兜头泼下。
蔺正东瞬间清醒。
他蓬勃的欲望,贲发的肌肉,都在身体力行的告诉陆宜妩他的渴望。
可她眼眸里只有戏谑,甚至于还张开双臂,主动欢迎他,“现在没有苏少作为依靠,能傍上东哥也不错。反正在我心里,没有什么情爱之说。”
蔺正东立刻翻身而下。
他坐在床边,衬衣敞开,露出纹路分明诱惑十足的肌肉,从口袋里摸出烟。
火机不知道丢去了哪儿,摸了好久都摸不到。蔺正东心生烦躁,抬起手要把烟丢下时候,陆宜妩拿着酒店备用火柴,偎坐在他的身边。巧笑嫣然的刺啦一声,点燃一根闪烁微光的火苗。
她动作那样娴熟,甚至还有另外一只手拢着火。
蔺正东一时忘了动作,眼看着火苗要烧到陆宜妩手指,被她轻轻一挥,化作一缕青烟,腾腾向上,瞬间消散。
然后,她又点燃了一根,颇有耐心的等着他。
蔺正东顿时没了抽烟的欲望。
他把一包烟都丢在了地上,往后躺在床上,侧目去看陆宜妩。
现在这样,算什么?
“白河宇对我很好。”陆宜妩淡淡笑了笑,“他很好,我希望东哥不要伤害他。”不要用对付苏昇的手段对付白河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