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被她一手钳制住了手腕,胖乎乎的手腕尴尬地停在空中,如何使劲打不下去,也挣脱不出来。
沈娘面孔狰狞,心中想着:这女人平日里一身娇骨,只得一把咄咄逼人的嘴,整个一打就安分的主,怎今日突然有这样大的力气?
司命与虎背熊腰的沈娘对峙之时,其他三个大娘也没闲着。
活在这种贫困村庄,农家妇人尤其是上了年纪的,大都没什么素质,通常骂不过就打,而最惯用的技俩就是扯头发和撕衣裳。
三个大婶一拥而上,各抓住司命身上白重纱的一角撕扯起来。
二郎在司命身旁,一身武功像废了一般,空拿一张无用的嘴假意地劝架,这会儿就连对他心怀憧憬的大娘们都将他看成空气了。
“贱妇,还不放开老娘?”沈娘看司命被几人缠着,完全不躲不避,冷笑了一声。
忽然她就拔舌高叫,“快来人啊,徐家娘子当众脱衣服,都来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贱妇,真是不要脸啊!”
老虎婆的声音实在是嘹亮,才一会,就有三五人群从树林各处走了来看热闹
徐家娘子被羞辱的热闹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,可这几村里头闻名的泼妇一齐对她动手还是头一回见。
“什么脱衣服啊,明明就是以多欺少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,三天两头的还没个消停了?”来人说道。
“也不知这徐家娘子怎么就招惹她们了,真是可怜。”
一个同样看不过眼的来人劝道:“沈娘,刘二娘子,你们就住手吧?几个人一起对付个弱姑娘,羞不羞?”
“张寡妇,你再说多两句试试,信不信老娘将你也扒了!”沈娘回头就是一通骂。
那张寡妇立刻噤了声,只剩同情地看着司命。
这时,伞仙嫌恶的嘟哝道:“能不能快点赶她们走…?真是活久了什么样的人都能见到。”
司命被伞仙的槽语逗得忍俊不禁,她都能想象到伞仙那副直翻白眼的模样了。
“放心吧,虚无纱脾气很坏的。”
几个大娘使劲全力想扯烂司命这身白衣,情绪十分激昂,分不清是她们自己的手在抖还是白衣在抖。
忽而一股罡风轩然从白衣中透出,以迅雷一般的速度向司命跟前纠缠的四人打去。
“轰——”四个老女人齐齐被掀到了空中,耳朵边响起一阵炸响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还没来得及喊多几声,她们就被垂吊在了树上,树桠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