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命怔了怔,不是伞仙与她说她还真不知魂卷仙竟还给她渡了修为。
“将她记忆取走?”司命惊异地问道,心中细细敲打着其可行度,“你的意思是让我帮她还是取代她?”
伞仙应道:“二者皆宜。她如今不过是一道孤魂野鬼,想来也是因为恨透了这男人,空想着复仇,其实什么都做不了。
迟早她也是要喝孟婆汤忘却这一切的,你若有心帮她,大可与她交谈一番,她大概是愿意将一切阐明的。”
“这处的民风实在不咋地,你怎会想让我呆在这儿呢?”司命不解。
问着,她从二郎的怀中挣脱出来,待他笑笑,说道:“二郎,我很累,想休息一会。”
“好,娘子来。”二郎笑着,拖着她的手腕牵引着去到木屋的右侧房。
打开房门那一瞬,一股子阴气冲面而来。
“……这男人——是个变态吧?”伞仙实在难以置信。
司命也冷不防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二郎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。
“娘子,你且休息一会,我去做早饭。”二郎温和地笑了笑。
司命脸色稍差,点了点头。
房门关上,她甚至还听到了外头落钥的声音。
“这是在防什么?”伞仙冷哼一声。
“伞仙,这房间……”司命打量着房间四周。
空间不大,而且简朴得渗人,单单一张木板床和一架老旧的梳妆台,与厅子里的装潢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。
最叫人震惊的,还是脚下这块土地。
“他竟将徐椒棠葬在了这里!”伞仙的声音幽沉。
司命瞅着脚底的地皮,莫名觉得有点烫脚。
这时,一道鬼影从房门穿透入内,她的激昂情绪中充斥满了愤怒、幽怨、哀伤,一时间叫房间里的阴气愈发浓重了。
徐椒棠知道司命并非凡人。
她呜咽着,在司命面前如活人一般行了一礼。
司命不通鬼界,虽能看见她的身影,却是全然听不见她说话的。
而伞仙恰好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魂体,自然是可以与鬼魂融通的。
司命就听着脑海中伞仙不断询问和慰解前头这个虚无缥缈的鬼影。
少顷,伞仙就与司命说道:“她答应了。”
“答应将记忆给我了?”司命问道。
“嗯,条件就是替她复仇。”伞仙说道。
司命有些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