伞仙提醒道。
司命一睁眼,便伸手将紫光包合在手中。
“吃掉?”司命正儿八经地问了这么一句。
“……贴近脑袋就好了。”伞仙若有脸有表情,此时一定是十分无语的。
司命照做了,紫光一溜烟缩进了司命的脑中。
继而,徐椒棠的所有记忆像是一股泥石流冲进了司命的脑海中,她走马观花如是体验了徐椒棠的一生。
她这一生短短二十载,几近一半的时日是在折磨中度过。
司命不由得身上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,而女鬼满面笑意,笑得像个不喑世事的孩子,怨念尽散,她很快便消失了。
伞仙虽住在司命脑中,但也只能算是她的第二个意识,与司命自己的意识可谓泾渭分明,因而伞仙不知司命脑中装入的到底是什么。
只是,光是感受司命情绪变动,她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记忆。
待司命的情绪总算冷静了下来时,伞仙问道:“如何?”
司命的心情五谷杂陈,玉眸中流露的冰锐叫人生寒,两手紧握成拳,咬牙切齿。
“丁耘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!”这句话是从她口中吐出来的。
伞仙愣了愣,又很快就反应过来了——与徐椒棠对话时就听她提起过,丁耘就是二郎。
“他…做了什么?”伞仙问道。
“他本不过是个侍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