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即转身走了出门。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伞仙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除了他?”
“他的名声向来很好,所有罪过都由徐椒棠背了,就这么让他死了岂不是便宜他了?
定要让他死前也感受一下身败名裂的滋味。”司命回答道,眼中不住淬出细碎狠辣的芒泽。
……
早饭后,丁耘自发去了砍柴,走前还将大门锁实了,司命被困在了木屋的范围内。
“这篱笆也真够高的,防谁呢这是?”伞仙调侃道。
篱笆大致有两丈一尺的高度,顶头上还修葺得尖锐,叫人万万不敢爬墙。
“别家住草屋,他住木屋,已经很招人眼红了,更何况屋中还有那些个奢侈的陈设,他哪敢被人瞧见?”司命也戏谑地调侃着。
“锁在这可修炼不了,你该要去外头生机多的地皮借用一些灵气的。”伞仙说道。
司命匪气一笑:“也不知这儿有没有伞。”
“死丫头,尽把本仙当草根使!”伞仙忿忿地叫骂一声。
她唤作伞仙,可她与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,偏偏司命先前嫌她嚷嚷得吵,就喜欢让她附在伞上。
要不是伞仙就只跟她合得来,早不伺候司命了。
看司命寻了半晌都没见把伞,伞仙低叹一声:“没了仙力真是处处受限,你随意寻一块木板就好了,本仙还是托得起你的。”
“还是你好。”司命嘻嘻一笑。
随后,司命拿起一块木板,伞仙的魂体飘出司命体内,附在了木板上。
司命抓稳了木板,木板开始自动向上升起,将她吊到空中翻过了篱笆,再稳妥妥地降回地面。
随即伞仙就又回到了她的体内。
“还是你身上住得舒服。”伞仙呢喃道。
司命轻笑着,离开了木屋心情也跟着明朗了不少,她拔腿就往灵气最为浓郁的东面走去。
穿过一个密集的林子,她从树木的夹缝中跳到了一个宽敞的生灵地。
生灵地的景致虽算不得罕见,只不过是一道湖泊和一片草地,但这里头蕴含的空灵之力却是令她惊异不已。
浑厚的纯灵之气像精灵一般在空气中飘散着,颇感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。
这样的地方,凡人待久了都能收获匪浅,更何况是她这个需要养性修炼的仙人?
“我说的没错吧,这里真的很适合。”伞仙得意地说道,仿佛这片地是她开辟出来的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