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纳兰明珠纠结党臣诬陷父亲!”安嫔气郁交加,狠狠的道。再难沉住气,往永和宫冲去。
她风风火火闯进了正殿,
蕙嫔着一身藏蓝地绣折枝玉兰便袍,未施粉黛,素面朝天,正悠闲的执笔作画。
虽与以往形象大为不同,但难以掩饰她盛气凌人的气场。
“安嫔娘娘协理六宫繁忙,怎么还有功夫来本宫这里?”蕙嫔说着,冷冷看向安嫔。
“都是你我的事,何必牵连家人?你堂叔公弹劾我父亲,无耻!”她怒斥道。
“哼。”蕙嫔轻蔑的笑道:“娘娘还活在云端上呢,自古以来前朝后殿不分家,相互牵扯,相互承托,不是你想不想。”跟着低头继续画她的锦鲤戏莲图。
“你做的不光彩,定会遭报应!”安嫔道。
蕙嫔停了停手中的笔,道:“光彩?你倒说说,你干的事,哪件是光彩的?”撇嘴笑笑,道:“你今日这般气急败坏的来找我,就早该想到,本宫不会认输,也早该想到你父亲会有这天,早知如今,当初何必非要迎难而上呢?”
“算你狠,走着瞧!”安嫔甩袖出了永和宫。
蕙嫔摇摇头,顾自画画。
长春宫。
景瑜问琳琅,道:“怎么样?”
卫氏沉默片刻,道:“还好。”
景瑜道:“没事就好,暂且在我这里住几天吧。”
卫氏感激的道:“若没有姐姐,恐怕不知该怎么做。”
景瑜道:“你我自小相识,相互帮衬是应该的。”
卫氏笑笑,道:“都听姐姐的。”
景瑜本想细问,琳琅却开始现出神情疲倦之态,道:“今日累了,先去睡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景瑜吩咐铃兰道:“带贵人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铃兰应着,引路去了东侧间。
这日晌午,进宝来道:“小主,如您所料,皇上的香炉有问题!”
“纸里包不住火的。”景瑜道:“就算我没怀疑,贵妃也已经在查,咱们不必多事了。”
果然,还没到次日,乾清宫传出所有香炉清理一遍,侍卫宫俾一一清查,供应商清查一遍,连同内务府都做了清缴,虽然并未对外宣告原因,但动作很大,
这日晚醒,翊坤宫开始了二度申案。
蕙嫔声泪俱下,哭诉着:“春晓与永寿宫养狗太监并不认识,怎么会与他串通?春晓为了保护本宫,冤枉而死,太假被灭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