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佟佳氏磕头,道:“珍贵人确实因为患病无助,后得到刘太医的医治挽回性命而感恩在心,还望娘娘给她一个机会!”
佟佳氏抽抽鼻子,甩了帕子揩揩鼻子,道:“本宫会查清楚,不过一切还得是靠事实说话,你也不要担忧记挂。”说着转了话茬,道:“现在珍贵人出来承认实情,德嫔你就洗脱了嫌疑,也该高兴才是。”又轻咳一声,道:“本宫有时候并不想跟你们拉下脸来说话,但近日就不得不直说一回,你们整日的在后宫姐姐妹妹的,可不要本末倒置了。把用来认姐妹交际的功夫都收一收,多拿些精神来想想怎么侍奉皇上,这才是正道。有时候不该管的,就别管。”
说完,便就说自己累了,叫她们都会去,该闭门思过的好好思过,该干什么干什么去。
这闭门思过是说给谁听,景瑜听得出来,在场的宫人都听得出来,也听的清楚,景瑜知道佟佳氏是明摆着告诫她安分点,没有引火烧身就回去敬天拜地去吧,别再妄想还能救榛儿。
佟佳氏和蕙嫔现在就像是通好气儿一起联手对付她一样,就算这次百费周章没有把她怎么样,至少能削减她们认为她身边的亲近的人,能少一个是一个。
这晚,景瑜躺在床上彻夜难眠,她已经派了进宝到那边去打听榛儿在狱中的情况,可是次次来人都是报说由于蕙嫔特别下令,所以被例外关起来,格外严加看管,没有人能够接近探听到任何境况,更不用说走走后门照顾一二,甚至是救人出来,更是难如登天。
错了,错了,景瑜翻来覆去,脑海中只有一个声音,那便是自己做错了。她不该如此盲目自信,还以为琳琅就算再怎么与蕙嫔关系暧昧,也不会拿她和榛儿动真格。
她越想越难安,一个轱辘起身披上件衣裳就往侧殿去。到了卫氏的门口,刚要伸手敲门,就被山茶制止了。
山茶牢牢的抓住她扬在半空的手臂,语气坚定,没带有意思热度,冷言冷语的道:“贵人早已经歇下了,娘娘若是想要探望贵人,可以等明日再来叙话,搅扰了贵人歇息,恐怕皇上也不会答应。”
景瑜被这话噎的梗在心口窝上,一口气儿吐出来心肌梗塞般难受得紧。
贴身的丫鬟往往都是无话不说,某种程度上讲,丫鬟对某个主子的眼神儿态度,都代表着自家主子的态度。
好啊卫琳琅,很好特别好,若没有你卫琳琅的意会,她也断然不敢对她如此态度。
景瑜对着山茶微微一笑,“松开。”她道。
山茶眼见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