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修真的天赋,我这才放弃。”
唐寅摊摊手:“修真?修真有何意义?不如浪迹天涯,做个风流才子,踏遍千山万水,挥墨作画吟诗取乐,那才是人生的真谛!”
说完,唐寅的眼神亮了起来,他的嘴角带着微笑,仿佛已经看到了心中所想的画面。
秋泽这才正视起唐寅来,唐寅心中所想,如何不是他的夙愿?可惜自己却没有唐寅的洒脱和条件,只好长叹了口气,心中黯然。
辛邑伯笑道:“唐寅,我知道你没有修真的资质,但你还算聪慧,即使将来没有多大的成就,不过也能修炼到三级修灵左右,虽说我老人家心地还算善良,不会把你绑了回去,但如果你不帮秋泽考中进士的话,说不得,老人家我,就要行那不义的事了。”
唐寅苦笑一声:“好吧好吧,我投降,我会倾尽毕生所学传授给他,不过距离会试只有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了,想要考中进士面圣,可不是那么简单的,到时候如果连贡生都捞不到,那可别怪我了。”
秋泽郑重的对唐寅行了个礼:“多谢先生。”
唐寅却不理他,扭头对辛邑伯道:“喂,我说老头子,这次咱俩的事一笔勾销了吧?以后可不能再胁迫我做别的事了!”
辛邑伯满意的点点头:“那是自然,仅此一次!我老人家说话,能有假么?秋泽的身份不能曝光,他呢,暂时就扮作你的书童,而我扮作你的车夫,事不宜迟,你们这就开始吧,我出去了。”
辛邑伯走出马车,装模作样的拿起了马鞭,低头对老马说道:“这次出来,委屈你了。”
老马摇了摇头,不用辛邑伯指挥,朝着南直隶跑去。
秋泽从包袱里拿出四书五经摆到面前:“唐解元,咱们从哪里开始?”
唐寅摇头:“这些书中的内容,太过繁杂,短时间内你很难精通,你拿出笔来,我说,你写,写完反复阅读,比起你读那些老古董好得多。”
颠簸的马车中,秋泽反复阅读着唐寅让他抄写下来的内容,读了几遍之后,果然融会贯通,心中不由得啧啧称奇,这个唐寅虽说行事浪荡不羁,腹中文墨却浩瀚如海,实在令人钦佩,果然如辛邑伯所说,是百年难遇的奇才。
而秋泽学习的速度,也让唐寅诧异不已。
“你若好好苦读,就算我不帮你,三十岁之前,你考中进士犹如探囊取物!”
三人一马就这样不分昼夜的赶路,按照唐寅的指引,来到了南直隶的一条运河边。
这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