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耸入云,峰顶还有雾气环绕,山峰的林间建了许多的屋子,而山顶的建筑巍峨硕大,上书“齐云阁”三个苍劲大字,住在这个阁楼里的,是现任的齐云观掌门无辰子。
望天峰山顶,齐云阁的门口,有个青石铺就的石场,名曰尚武台,尚武台分做几个区域,面积颇大,能同时容纳上千名齐云观弟子,是整个南寒山上,面积最大的一块平整石场,若是以往,尚武台上除了望天峰的几个弟子切磋之外,再无他人,但此时的尚武台上,却站着大约上百名齐云观弟子,望着辛邑伯和秋泽,在低声说些什么。
“哼,我翎愁谷多年来没收过弟子了,想必这些小子,已经知道今日我带你来拜师了吧,来看热闹么?”
辛邑伯哼了一声,朝着齐云阁大步走去。
齐云阁内,香气弥漫,正中的墙壁上,挂着三清图,图下的香炉里燃烧着手臂粗细的香,与香炉正对着的七把思楠木椅分作两排,而望天峰的山门、现任掌门无辰子的位置,在思楠木椅的最上首中间。
此时的八把思楠木椅上,除了无辰子之外,还坐着四个人。
坐在上首的无辰子见辛邑伯到来,笑着说道:“邑伯师弟,许久不见了。”
辛邑伯拱手道:“参见掌门。”
“诶,不必多礼,你我师兄弟之间,何必客套,坐下吧。”
辛邑伯坐到了最下方的思楠木椅上,对无辰子说道:“掌门,今日我前来,并无他事,只是下山游历的这段时间内,收了个苦命的弟子,他名曰秋泽,所以特地带他来拜师。”
无辰子打量了几眼秋泽,说道:“嗯,此子器宇不凡,师弟能找到这种弟子,也算福分。”
辛邑伯闷哼了一声,望向其余四人:“今日我来,是来收徒的,却不知,各位师兄来此的目的何在?难道我翎愁谷的面子,已经大到了收个弟子,也要让你们前来祝贺的地步?”
其余的四个人,是除了凌寒峰和冰脉之外的四个掌门师叔。
“邑伯师弟,你是上任掌门的亲传弟子,几十年来未曾收徒,今日我们前来,的确是为了祝贺你的。”
说话的是个老者,看上去年纪比无辰子还大了不少,他虽带着笑容,话里却带着丝丝的嘲笑。
辛邑伯淡然一笑:“师兄,你这把年纪了,不好好待在南屿峰养老,跑来凑什么热闹?难道不怕摔到山涧中摔死么?若是真想祝贺我,随便派个弟子去我翎愁谷说一声便是,自从我师父走后,你们南屿峰,可收了大部分上山的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