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过去的王子被戴上脚镣手铐,抬上担架,抬出小路,抬上了救护车。风梨花跟着几个同事一起上了救护车,手臂一直很痒,想着要跟着过去看看医生。一个戴眼镜的医生接待了她,不知道是不是戴的眼镜度数不够,拿着风梨花的手臂看个不停,还嗅了嗅。风梨花知道自己已经4天没有洗过澡,身上的气味很重。但是这个医生的嗅觉恐怕也不大好了,他嗅了又嗅。戴上一双手套,取过一把镊子,夹取了一块酒精棉,在一小块血痂上不厌其烦地涂抹着。还按了按,“疼不疼?”医生温和地问。医生的动作轻柔缓慢,又怎么可能会疼痛呢?难道真不觉得自己有点娘娘腔吗?风梨花清了清嗓子,“不疼就是痒,应该快好了。”“怎么弄得?”“巨大的老鼠抓的。”风梨花大声地说。那个医生瞪大眼睛看了看风梨花,又换了一块酒精棉,按在梨花手臂上的那一块血痂上,接着用镊子掀起那块血痂,“疼不疼?”风梨花摇摇头,没有感到疼痛。那个医生放下镊子,摘下手套,扶正了眼镜,低下头就是刷刷几笔,龙飞凤舞的字,犹如天书,根本认不出写的是什么。“应该感染了,去抽血做化验,左转直走就到了。”医生判断说,口齿又清晰,说话也利落。跟刚才仿佛判若两人。风梨花有些惊奇了,不过那个医生早已经低下头,嘴里喊着,“下一个。”
去到化验室,风梨花抽取血液,还有一些伤口样本,坐在那里等结果。突然化验室急冲冲地跑出一个人,手里拿着两张化验单,“嘭”地一声就撞在了一个瘦高的男医生身上。“后医生,你看下,可能是疟疾。”护士有些着急。“你不要毛躁,这个人的手臂上的部分血肉已经烂死了,可能要割除,这种血液里检测出来的病菌确实有可能是疟疾,不过现在都是可以医治的。”那个后医生取了报告就走,回头又对那个护士喊道,“你把化验单重新打印一份送去给院长看下。”
半个小时过去了,化验结果出来了。梨花去到窗口询问,那人却戴上医用口罩,嘴里嘟囔着“自己也要小心点啊。”风梨花无奈地笑笑,也不知道说什么了,有些人,就是会看不起别人吧,人生病也能被看不起。窗口的化验员又说:“你直接去医生那里,我拿过去。”风梨花无所谓地耸耸肩膀,直走右拐,走进医生办公室。
“坐。”医生说,又伸出手跟梨花要化验单。风梨花无奈地指了指后面。化验员小心翼翼地避开风梨花,接着对着医生的耳朵就是一阵耳语,好像唯恐风梨花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鄙视和嫌弃一样。人跟人是有差距的,人品也是,不会尊重别人的人,再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