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股酸气一直熏着自己的眼睛。
王子的选择做的很是正确,路也真是比较偏僻,许久也没有人经过路口。
快接近中午了,毒辣的太阳带着紫外线闯过稀疏的云气,滚烫地照射在风梨花的脸上,手臂上。
脸上因为热量变得有些痒,手上也一样,可惜抓不到,风梨花有些抓狂,但是必须忍着。
她微微调整着方向,向着树荫也是一次艰难的挪移。在中午11点多,终于有人过来,他看到了五花大绑的女警察,第一时间打电话报了警,飞快地取出风梨花口中的布条,又手忙脚乱地去解开风梨花身上的绳索。
绳索有拇指般粗细,打着的扣结也是十分地巧妙,那人根本找不到解开这绳结的关键所在。
风梨花用手移了移下牙床,麻木中微微恢复了些疼痛!她口齿不清地对那个恩人说:“用刀割一下。”话还没有说完,嘴巴止不住地往外流着口水,看来这嘴和牙床都是暂时性瘫痪了,风梨花连忙抿上嘴巴,挤出一个微笑。
那人忍不住地哈哈了两下,刀具是没有,就是有个指甲钳,指甲钳上还有一把锉刀。
聊胜于无吧,看着风梨花期待的目光,那人低下头,分明在憋着笑意,侧脸看起来十分地温和,他细致地用指甲钳一点点地减去麻绳的分股,终于断开了一个缺口。
那人拿手去抽,想要抽掉整根麻绳,却没有什么效果。可能是找的位置不是很对,他十分耐心地剪开第二个缺口,第三个缺口,第四个,第五个,第六个,终于段段绳子用风梨花的身上掉落了下来。
重获自由的风梨花十分兴奋,她迫不及待地站起来,却没有考虑到自己双脚和膝盖的感受,在捆绑这么长时间的情况下,双脚根本上有些麻木,血液不通,尤其在强行蹦跳时膝盖受了伤,又加上晒得头晕目眩。
猛地站起的风梨花感觉自己的双脚踩在了空中,眼前的乌漆嘛黑里蹦跳着点点的星光。
双脚一软,她整个人往后一仰,一点知觉都没有,连后脑勺咚地一声敲在地上,都不知道!
风梨花睁开眼睛的时候,那人正用拇指掐着她的人中,看到她醒过来。
微笑着说:“你可吓到我了,你晕过去了。”风梨花当然知道,那人正蹲在地上,扶着自己的脑袋,显然是倒地之后,这个人扶起了自己。
片刻而已,这个人已经拯救了自己两次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刘恋。”这倒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