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丽市的
“天涯海角”,到了姐告,过姐告大桥,穿过中缅贸易大街,路过那些琳琅满目的玉石和日用工艺品。
在大街货棚的背后,在这个贸易口岸一个偏远的角落里,有两个人带着两批人正在玩比大小。
一人是一个小年青的黄毛,一只耳朵上还挂着银饰,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,衣着很是朋克休闲,脚上穿着一双拖鞋,他的手上有一对K,他的脸上自得得浮出一丝冷笑的意味,他拿出两只眼镜看向了他对面的人,那人是个中年帅哥,颇有儒雅的气质,他并不拿牌。
他坐得一本正经,回应着对面小子的眼神和笑意,第三牌到位的时候,他伸出手,眼镜没有离开过那个小子,随手一翻,3,5,6,不是顺子,没有同花,可是他却那么不屑一顾,那么地自信。
黄毛小子看着自己手中的三张牌,前仰后俯地狂笑起来,他乐不可支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,是对K和一张A,就这么简单地赢了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他笑地有些嚣张,
“我赢了。”临时的凳子他一脚踹开了,这个蓝色的塑料桶,在地上骨碌碌地滚动了一圈。
可是对面没有任何的反应,那个中年人连手指还眉毛都没有任何的动静。
黄毛小子摊开双手,又甩了甩头发,把双手放到了木板上,
“花哥,大小我们也比了,我也赢了,你说怎么办吧?我尊敬你是个老人,你先说。”被称为
“花哥”的人没有表情,没有话语,只是看着黄毛小子一个人。那种无视,那种不屑比起厌弃,比起凶狠更让人心中郁闷。
黄毛小子转了转左手中指上的龙头戒指,微低着头,双眼有一股锐利的眼神直直地看向了中年人。
他微微抬起头,
“花哥,今天我的兄弟有十五人,跟随在身旁。我敬你是个老人,再三问候,你是什么意思?”黄毛小子十分和气地说出这样的一段话。
花哥还是老样子,时间顿时变得十分地寂静,气氛也十分地怪异。
“花哥看来是想要反悔啊。”黄头发笑着说。他身旁的一个壮汉走到了木板旁,一个拳头砸了下来,木板顿时失去了平衡,侧着倾斜过来,落在了地上,木板的边角碰到坚硬的水泥地面,顿时变成了木屑,木屑纷纷扬扬,木板在翻滚的时候也断成了几段,纸牌在地上成了堆,成了排。
中年人站了起来,
“小六,你的手下你教的?”黄头发回身一个巴掌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