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的嫌弃。
她叹了口气,“甲方爸爸,我就是来拿瓶酒,你就不用再监视我了吧。”
“酒?”
脚都这样了,她还敢喝酒?
徐抒心想,不至于吧,拿瓶酒也怀疑她有别的企图吗?
于是,她摸到架子上一瓶闻起来很冲的白酒,拔开盖子,脱掉鞋子,很豪迈的哗地一声,全数倒到自己的伤口上。
痛死了...
痛的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只能忍着,等待痛感过去。
戚慕染看她脸色发白,浑身发抖,嗤笑一声,“呵,你做什么?”
徐抒脚很痛,今天又被他折腾的心情不好,借着“酒劲”,竟然直接怼了过去,“无知,细菌感染是会要人命的,不然为什么你们古代死亡率这么高,手稍微破了个深一点的口子就会死翘翘,还不是因为没有抗生素。”
说完还翻了个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