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问题来了……
要怎么不动声色地探知他升级的方法？
——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方法，而且不愿意提及这个能力的情况下。
顾玉乔不愿意放弃，明知道他不想说，还是继续问他：“不能说吗？”
少年始终低眸，乖巧又温顺的样子。
“姐姐，我不想骗你。”
更不想吓到你。
“而且……”他突然抬眸直视少女的眼睛，温软一笑，“姐姐不是也有很多事情不想跟我说吗？”
呃……
少女被噎住了，下意识躲闪他的眸光。
宁殊总结道：“与其撒谎，不如不说的好。”
呃……好像有那么点儿道理。
顾玉乔想了一会儿，还是不甘心道：“但我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，你一定要回答我。”
见少女很在意的样子，宁殊点头，“嗯。”
“你这个摄魂术能读心吗？比如知道别人在想什么。”
“不能。”
少女不由拍拍心口，那就好！
“姐姐是不是在想，太好了？”
顾玉乔瞪大桃花眸，手指着他，气鼓鼓的：“你不是说……”
“我确实不会读心术，但我能读懂别人的情绪，真情还是假意，从情绪便能分辨，别人在想什么，也就很好猜。”
顾玉乔：……
听起来，好像也没有比读心术弱多少嘛。
少女仰头又瞪他一眼：“不准你解读我的情绪！”
身为末世过来人，她很不喜欢被别人一眼看透，那样，很没有安全感。
宁殊顺着她点头，就看见她毫无芥蒂地对自己笑得阳光明媚。
而今她脸上白嫩无瑕，就显出嘴角那对梨涡的俏皮可爱来。
他看着她眨了眨眼，“姐姐今天，有点不一样。”
少女一听，十分受用，踮了踮脚尖，把自己的脸凑近他。
“漂亮吗？”
少女一靠近，那股纯净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宁殊错愕地发现，他真的，不讨厌这种靠近。
见他错愕，少女不满，跺了一下脚：“喂，问你话呢。”
不知道踩到什么，脚一滑，她整个人就倒向他。
那一瞬间，她想起他之前对自己的排斥，便努力想要让自己换个方向摔倒。
谁知，腰间忽然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圈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