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庭郗……庭郗……”
“死女人,你看清楚,老子不是庭郗。”
女人急切的呼吸和男人气极的怒吼纠缠在一起。
宫御宸心情糟糕透顶,他就在走廊尽头抽支烟,结果就被这女流氓给掳进房间里。
没错,是掳的!
他一堂堂大老爷们,被女人一把拽进房间,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。
双手被领带绑在床头,她压在他身上扒他的衣服,对他上下其手。
“该死的,你马上滚开老子就饶你一条狗命。”
宫御宸奋力挣扎,刚才被好友灌得太多,脑袋沉得宛若压着巨石。
偏偏这死女人像被葫芦娃附体,力气大的惊人。
任凭他怎么努力,就是挣不开!
“嘘!庭郗,你别说话,我会对你很温柔的。我们是夫妻啊,这个洞房你欠我好久了,你放心,我会很轻……很轻的,不会弄疼你的……”
楚映雪双眼朦胧说着醉话,手上的动作一点都没闲着。
“住手!你摸哪里,滚唔~”
男人暴怒的低吼被封在喉咙里,清甜的酒味顷刻在口腔弥漫开来。
月光皎皎,看着窗户里那交缠的影子,月儿也害羞的躲进云层里。
一夜旖旎……
楚映雪醉了。
为了和顾庭郗发生夫妻关系她喝了一整瓶红酒,家里被白莲花霸占,她就约他来酒店准备对他霸王硬上弓。
确实是霸王硬上弓,可这结果……
柔和的曦辉透过窗幔撒在大床上,楚映雪坐在床边撸了一把头发,眼眶泛红,鼻子发酸。
床上的男人“遍体鳞伤”,脖颈、胸膛密布红痕,脸颊印满了唇印,嘴也是肿的。
他双目紧闭还没有醒,仿佛是在无声的控诉她昨夜的粗暴。
床单上,一抹干涸的血红。
“映雪,挽月说她身体不舒服,我先回去看看她,一会儿再过来。”
温柔的话语还萦绕在耳边,此刻楚映雪竟觉得无比讽刺,闭上眼轻细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溢出来。
十几分钟后,楚映雪终于收拾好心情,取出钱包里所有现金放在枕头边。
算了,就当第一次……嫖了个鸭子,貌似这“鸭子”质量也不错。
尽管男人脸上满是口红印,嘴唇也是肿的,都掩盖不了他的俊美,而且身材也好,肌肉结实,完美的人鱼线……
男人腿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