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甘,坐在车里,右手下意识地去抓自己的左手手臂。
那里新伤旧伤一大片,还未结好的痂又被她抓烂了。
“夫人!”林玉看到,急忙拉住她的手拽到自己腿上握紧,好生劝着,“夫人,少主只是年强气盛不喜欢被约束,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想通了,你可不要这么生气。”
“你看他那像是能想通的样子吗,还敢偷偷养手下反抗我,怕是早就预谋很久了。”
“那也是自己的孩子,母子连心,您怎么能跟他生真气呢。”
“如果我自己能报仇,这个孽障我不要也罢,眼看着宫家已经到手了如今却功亏一篑,我真恨不得掐死他。”
林玉微叹:“这事少主做的是过分了些,但生气也没用,兴许少主以后会想通的。”
“哼!他很快就会想通的,等他回来求我的时候,看我不扒他一层皮。”
听宫玥岚的语气很是笃定,林玉心里不甚明白。
虽然林玉嘴上不说,但宫玥岚似是知道她的疑惑,说道:“你看养那么多手下,哪个不得穿衣吃饭,之前他是宫家的大少爷,有的是钱给他挥霍,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,那些人他能养多久。而且他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,当贫穷洗劫他的时候他就知道痛了,知道还是做他的大少爷好,我就不信他不会回来求我。”
说完宫玥岚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,那口到嘴的鸭子飞走了的恶气还是消不散。
林玉恍然大悟,喃喃说:“夫人睿智,说的有道理。”
坐最后面的红雀和红羽对视一眼,姐妹俩心意相通,都感觉夫人的愿望可能要落空了。
……
这两天秦挽月打了无数个电话,顾庭郗都没有接听,下午秦挽月发消息来说,再不回电话她就来京城找他。
顾庭郗看到短信回了电话,赶着晚上一班飞机回了云城。
本以为清净了,并没有,宫晟擎踏着夜色来到了康欣园,在外面被黑袍抓了。
他自曝是宫御宸的父亲,然后被黑袍送到了宫御宸面前。
“主子,这个人说是您的父亲。”
宫御宸正仰在沙发上喝酒,瞥了眼宫晟擎,缓缓坐直身体。
“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黑袍退了下去,宫御宸歪了下头,“坐下喝一杯?”
宫晟擎走到他旁边坐下,宫御宸拿过一边的高脚杯给他倒了杯酒。
“你总是躲在你的小阁楼里,这几年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