肮脏的天桥下……”
大约是后面的话太难以启齿了，温柔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。
见楚映雪还眼巴巴听着，她抿了下唇一口气道：
“三个人没穿衣服抱在一起撕咬，下身都是血呼啦啦的。”
那个画面难以想象，主要是太恶心了，楚映雪从脑子里排斥去想。
“然后呢？”
她比较关心那三个人渣现在怎么样，等她出去一定亲手活剐了他们。
“然后就是有人报了警，警察赶到的时候三个人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，人还没送到医院就全都死了。”
温柔难得露出一副八卦的表情，又靠近了楚映雪一些说：
“我在法医院有个朋友，她跟我说那三个人的那个全没了，而且身体里还有烈性药物成分，所以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野兽行为。”
楚映雪看着温柔，那表情像是在怀疑她说的话。
“哎呀，是真的，现在外面的人都在说这件事，都在说他们三个是嗑药嗑嗨了，才把命给嗑没了。”
温柔坐直身体，啧啧摇头感慨，“这年头有钱人就喜欢作妖，真是什么事都能发生。”
楚映雪目光闪了闪，低声喃喃说：“难道没有人怀疑他们是被人害的吗？”
“谁会害他们啊，警察都已经调查过了，他们三个经常一起去夜总会或者练歌城，而且近期还都买过禁药，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吗。”
楚映雪不再说话，就算是被人害的又怎么样，那三个人本来就死有余辜。
温柔坐到了八点多才离去，晴雨吃过饭去做一台紧急手术到现在没回来，病房里又只剩楚映雪和宫御宸两个人。
刚刚温柔在的时候宫御宸一直靠在窗边看外面，没说一句话，几乎没有存在感。
所以温柔才说的那么无拘无束，因为压根儿就忘了房间里还有这么一个人。
现在也一样，他始终看着窗外的灯火阑珊，连温柔走了都没发现。
房间静谧的落针可闻，楚映雪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，突然想知道他想什么想的这么投入。
“夜斯楚。”
楚映雪轻轻唤了一声。
宫御宸没有焦距的眸缓缓聚光，扭头看向她。
“叫我了？”
“嗯，你想什么呢？”
“没什么，一些琐事。”
想琐事会想的那么出神吗，楚映雪知道他是不想告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