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悠着点儿,别让那残废把你身子给整坏了。”
这话才是戳到了梁伊婷的心窝上,差点让她丢盔弃甲。
“姐姐怕是大片儿看多了吧满脑子龌龊,不用你担心,御玦他对我很好,从没伤过我一分一毫,我还要去采些花瓣泡澡,没工夫陪你闲聊。”
说完梁伊婷便朝花房去了。
在擦过梁思婷身体之后看不见的地方,她终于流下了眼泪。
梁思婷说的没错,宫御玦在床上就是个变态,自从两个月前他找上她,她已经被迫体验了很多次那种变态行为。
有时候她真想一死了之,但是她又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。
看着梁伊婷挺着脊背走远,梁思婷冷蔑地轻嗤一声,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她逞强。
宫御玦祸害女人的事在京城早就人尽皆知,嫁给那么个变态还能有个好?
没人注意到二楼栏杆处,宫御玦一直看着下面发生的事。
梁伊婷走后,他死死盯着梁思婷的身影,眸底划过一道残冷的锋芒。
梁伊婷采了一篮子花瓣回房,宫御玦正在窗边看着窗外,听见动静回头两人视线对接,梁伊婷本能地哆嗦一下。
宫御玦眸子眯了眯,旋即嘴角扯出一抹微笑,“回来了,我给你放了洗澡水。”
梁伊婷脸色更白了,给她放了洗澡水?又想在浴缸里对她那样吗?
“我,我不想泡澡。”
“那你采花瓣干什么?”
“放房间,让屋子里的空气好闻些。”
“你是在说我让屋里的空气难闻了?”语气里有了愠怒和危险。
“没有没有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梁伊婷急忙摆手,脸上一片惊慌的小鹿怯色。
“我是想让空气更好一点,你的心情也会好一点。”
宫御玦浓眉微微挑了下,脸色终于缓和过来,转过轮椅继续看着外面。
“去洗澡吧,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我不会碰你。”
梁伊婷瞳孔本能地一张,脸上不经意流露出喜色。
虽然有了宫御玦这个承诺只是短暂的安心,但对之前的她来说都是奢望。
两家人对宫御玦都不待见,梁妈妈冷鼻子冷眼都是轻的,讥讽他训斥他不当小菜。
梁思婷根本就不屑搭理他,仿佛看他一眼都像瞅了大粪似的一脸恶心。
就连梁家的佣人也都对宫御玦冷鼻子冷眼,感觉自己在这个残疾姑爷面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