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，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两样。
在他这里，这两个身份还不如千仞雪的爷爷这个身份好使呢。
所以，王然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，示意免礼之后就开口说道：
“千道流，你这次来是想验证一下我的实力吗？怎么，现在已经确定了？”
被王然戳穿自己的想法，千道流并没有尴尬的感觉。
虽然他爱面子，但是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，被看穿了就被看穿了呗。
更何况，看穿他的还是一名神邸，完全不需要意外，也不需要尴尬。
所以，面对王然的问题，千道流只是平静的回答道：
“大人见笑了，小雪是我唯一的孙女，我身为爷爷，面对这种事情，再怎么说也要担心一下自己的孙女是不是被人骗了。
不过现在看来，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。”
听到千道流的话，王然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，然后继续开口询问道：
“那你现在对小雪拜我为师，是什么想法？”
听到王然的话，千道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喜悦的笑容，恭敬的开口说道：
“能够拜大人为师，自然是小雪的福气，本来我还担心小雪以后无法继承天使之神的神位呢。
毕竟大人也知道神考到底是多么困难、危险。
但是现在，有您的培养，我相信小雪肯定能够通过神考的。”
说到这些的时候，哪怕是千道流的心性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了。
成神是他这一辈子最大梦想，但是因为天赋的原因，他最终也没有踏出那最后一步。
但是，现在他在自己的孙女身上，看到了这个希望。
一开始的时候他还在纠结呢，虽然千仞雪的天赋很好，但是他当初的天赋也不差。
如果千仞雪没有得到天使九考，那命运岂不是和他一样了？
就算千仞雪侥幸得到天使九考了，但是千仞雪真的可能通过吗？
要知道，当初他仅仅只是八考罢了，就差一点死在考核之中。
但是现在不一样了，有了王然这个神邸师父的培养和帮助，千仞雪成神的几率简直不知道翻了多少倍。
纵使王然的神位可能不算太强大，但是那有怎样？
就算最弱的神邸，那也是神邸，根本不是他们凡人可以比拟的。
他是要让千仞雪继承天使之神的神位，又不是继承王然的神位。
有着王然培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