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弃的施工大楼顶层,尘土飞扬,却掩盖不了这里经历的一场血战。地上的土灰混着深红的鲜血,显得血液更加粘稠。空气中的血腥味儿令人作呕。
一个年老的妇女被绑在凳子上,嘴里塞着布团,呜呜的哼叫着。一个身着特工服的男子正举着手枪抵在妇女的太阳穴位置。
“安辰,识相的就快点束手就擒吧!”特工服男子叫嚣着。
特工男子对面,单膝跪着一个身上各种挂彩名叫安辰的男子。安辰一只手撑着地面,虚弱得身体好像已经再撑不起自己的重量,但倔强的得不肯倒下。
“放了她!!”安辰紧咬着牙,嘴里还含着一口血,将本就很白的牙衬得更白。眼睛红得像在出血,恨不得立马上前将特工男子撕碎。
“哈哈哈哈哈”特工男子猖狂得笑着“今天让我送你们俩一程吧!”
特工男子说着按上了手枪的扳机……
“不!!”
伴随着枪声和安辰撕心裂肺得叫喊声,老年妇女的头无力的低下。
安辰单手撑在地上,胳膊颤抖着,另一只手抓紧手枪,“你这个畜牲!卑鄙无耻!我要弄死你!”说着整个人站起,举起枪对着特工男子开了一枪。
特工男子显然没有想到安辰还有力气冲他开枪,眼睛瞪大,再非常短暂的反应后,也迅速向安辰开了一枪。
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,接着安辰与特工男子便相继倒下……
身体没有知觉,大脑却还有着意识。安辰努力睁开眼,却怎么也睁不开。脑海中回忆着自己的一生。
我叫安辰,今年20岁。
我是个孤儿,很小的时候的记忆已经记不得了,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,只知道记事以来一直是安奶奶(老年妇女)养育着我。
奶奶没有婚配,年轻时在服装厂做衣服,靠着微薄的收入把我扶养长大。我为了挣钱,加入了国际秘密的特工组织,次次都是拼着性命拿钱,每次的钱刨除了吃喝全都打到了奶奶的银行卡里。
可是还是惹祸上身了,因为我在特工界的名头太大了,想杀我的人太多了,年少轻狂的我张狂大意,暴露了家庭住址,奶奶被其他特工组织绑架,我自己又被人暗算,才有了今天的局面……
是不是人死后,身体都有灵魂分裂的感觉,安辰感觉自己的魂识被一点点拨离。
突然一道女声,回荡在安辰的脑海,“安辰,安辰,听得见吗?我是安鼓笙,以后你就是我,我就是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