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之上苏颜音真是一脸佩服的看着安鼓笙,这么轻轻松松的就进了刑部大牢。
安鼓笙虽然也觉得能马上找到夜无殇是件好事,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,为什么阿布依扎动动嘴唇她就疼的死去活来,难道这古代还真有邪术不成?
她看着苏颜音小声道:“阿布依扎那是邪术?”
苏颜音这也就想起安鼓笙刚才疼的死去活来的,微微蹙眉小声道:“应该是苗疆的蛊术,她们那边最擅长这些阴损的招数。”
“还真有蛊术一说?”安鼓笙略微有些惊讶,不过旋即一想也就觉得正常了,因为穿越都有更何况蛊术呢。
她抬起胳膊看向自己的手腕,刚刚里面可是长满了如同发丝一样的东西……
苏颜音也回忆起刚刚安鼓笙那条胳膊,突然想到了什么道:“我记得师傅说过,蛊术最是狠毒,但每一种蛊都是需要引子的,要不然就是自己鲜血所养的,要不然就是被下蛊之人身上的毛发或鲜血养成的……这是不是就可以解释……”说着苏颜音扭头看向安鼓笙。
安鼓笙也一瞬间想到了什么,道:“也就是说那天秀秀的荷包里装的也许是我的头发?”
苏颜音点点头,道:“这么想来确实有这种可能,而且可能极大,只是……我不会解蛊。”
“别说你,我也不会。”安鼓笙拍了拍苏颜音的肩膀道。
“那怎么办……”苏颜音红着眼睛道。
“世界上总有人会解蛊啊,别担心。”安鼓笙安慰道,实则也是安慰自己,毕竟谁身上有个蛊术会心里舒服呢。
一路摇摆,马车终于来到了刑部大牢的入口,安鼓笙和苏颜音也装作刚刚醒过来的样子。一士兵上前就推了安鼓笙一把,安鼓笙扭过头道:“你这是对待王妃的态度?”
那士兵一脸鄙夷,嗤笑道:“什么王妃不王妃,进了这大牢就别想再跟我们摆身份。”
安鼓笙点点头道:“那既然王妃不行,郡主可行?且不说本宫这王妃之位还在,本宫这郡主的身份也是皇帝亲封的。”
那侍卫往地上唾了一口,张开满嘴大黄牙:“少跟老子废话,进了这里你就是连我们都不如的狗东西。”
安鼓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道:“请问比狗东西高级一点的是什么物种?”
那侍卫一愣,没反应过来安鼓笙的话什么意思,但旋即好像琢磨过味儿来,挥起一巴掌就欲像安鼓笙的小脸招呼,口中骂骂咧咧的道:“臭婊-子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