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么首先不会依饶的就是他的家人,断断续续听说了这么多关于温帆的事,不管姚立国的立场和沈星野凌爵的立场是否相悖,唯有一点让赵安月特别奇怪——没有任何人提起过温帆的家人。
“他的年纪应该跟您差不多吧姚教授,他没有妻子和儿女么?”
“他……”姚立国脸上的表情稍有异样,最后摇摇头,“他一辈子没有结婚,也没有子女。只有个养子,十岁左右的时候就到国外念书了。好像是跟他一个什么亲戚还是朋友的……反正不太会A城,老温每年寒暑假都会出去而已。老温出事后,也没见那孩子露过面。说起来,我也有十几年没见了。”
看看时间差不多了,赵安月离开了姚教授的办公室,往行政处去拿单子。
赵安月离开以后,姚立国抱着枸杞茶在办公椅上坐了一会儿。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停驻,手起三声敲门响。
他沉着嗓音叫了一声来了。
门吱呀一声打开,看着面前西装笔挺,眼神精炯炯的男人,姚立国稍稍愣了一下,旋即眯了眯眼睛,道:“你还是来了?我就知道,老温的事,你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的。”
“你跟赵安月,都说了?”
男人长身站立,强大的压迫感铺面下来。
“没说,我也是刚知道她是沈星野现在的妻子。”姚立国背过身去,慢慢走回自己的办公桌。他凝着目光,落在桌上的那张集体照上,缓缓道:“那天我代课,赵安月无意提起白珞娅意外出事的时候,我就猜到是你做的了。我只是个局外人,有些事知道太多了,实在自寻苦恼。沈先生,你来找我,该不会就是为了叮嘱我一下,不要对外乱讲?”
“死了一个白珞娅,并不足够。你既然已经知道是我动的手了,还要自作聪明地提醒她,算是什么意思?”
沈秋舫走到姚立国面前,驻足在那张泛黄的集体照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