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噤不已的小动作。
“下一次下药,应该找个确认没有监控的地方。你已经不是第一次犯这个错误了。”
陆雅警戒地回过头,就看到一双温柔的眼睛在斯文的眼镜片下炯炯夺神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害赵安月?”
祁斯文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制住陆雅的手腕,盯得她无所遁形。
“你放手!你……”
“说,到底是谁让你这样做?”
祁斯文的目光越发冰冷,仿佛要将陆雅的内心捉出来拷问到无所遁形。
“谁让我这样做?”陆雅冷笑道,“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你找我有什么用?要不是你没本事,下不了决心,你干爹也用不着这么操心。”
“是我爸派你过来的?”
祁斯文动了下神情。
“废话。”陆雅咬着牙,狠狠吐出两个字。同时试图从祁斯文掌中将自己挣扎出来——
“我爸做什么生意我比谁都清楚,手下有哪些人我也很明白。我从没见过你,你哪来的?”
对陆雅的话,祁斯文并没有完全相信。
“呵,你已经这么不中用了,还不许你干爹有别的牌?”
陆雅狠狠瞪了祁斯文一眼,转身就走。
祁斯文并没有马上追上去,只站在原地思考了须臾,便反身回去到赵安月的病房门前。
“请进。”
听到敲门声,赵安月还以为是陆雅去而复返了。
等她确定自己看到祁斯文站在面前的那一刻,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!
“是……你?”
祁斯文依然穿着那身漆黑的风衣,在初秋时略显萧肃,在深秋时又显单薄。
那种若即若离的幻像感,让赵安月在那一瞬间仿佛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直到他弯起好看而上扬的唇,用熟悉的弧度吐出‘安安’这两个字。
“你怎么……”
赵安月好不容易屏住哽咽出声的语音:“我以为你已经离开A城了,我以为……”
“安安,你没事吧?”
祁斯文的目光从输液袋透过去,最后落在赵安月苍白的脸颊上。
他的口吻淡淡徐徐如春风沐浴,他的眼睛温和深邃似阳光落定海底。
“祁斯文,我……”
男人的臂膀坚稳地抱住赵安月的身躯,那一刻,她决堤的泪水仿佛再也没有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