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近二十年,怕是早就已经渗入骨髓血脉,想要扭转,谈何容易。”
她听罢只觉一颗心忽的坠了下去,眼波流转,内含柔情,向着颜慕白看了过去。
颜慕白心道:“师父看来定然是知晓的,还需得尽快与他老人家汇合,问清其中缘由,至于我自己,既然天不假年,那我须得尽快查出害我父母之元凶,为他们报仇,一个人自来到这世上,多数浑浑噩噩,得过且过,而我却可以将一日掰成两日来过,或许还要比旁人更有意义的多,况且等我报的大仇后,自然应当回到无忧岛渡此余生,一辈子再不出岛,多活几年少活几年,想来也没什么分别。”想到这,心下惴惴之感少了很多,反倒平静下来。
他一转头却对上苏绿幻双眼,只见她一双盈盈秀目丁莹透亮,垂垂欲滴,好不容易平静的一颗心,突然又绞疼起来。
东江四人此刻有些昏昏欲睡,他勉强打起精神说道:“天无绝人之路,公子的内功深厚,日后若有机缘,或许可以有方法自行修复也未可知。我四人如今已然是弥留之际,不若再助公子一次,传你一篇心诀,助你疏导真气,让你日后用的得心应手、挥洒自如如何?”
颜慕白一听,双膝跪下,重重叩了一个头,道:“四位先生大恩大德,晚辈自当终身不忘。”
东江道:“此等心诀,有助经脉和合之效,与此七麓诀遥相呼应,可使六脉调和,心静平气,六合之外,存而不论,须得公子日后勤勉习之,有望阳和启蛰,得享天年也未可知。”
颜慕白再次叩首,回了声:“是。”
“心为智宰,静宜不忧,久而澄明,洞见其底,元气固,固守神叩,三十六度不可闻,微罢憾闭,屏息妄念,营节昏乱,有妄念则驱散神驰以外,玄冲重则溃气散于内,血随气行,左右鸣天鼓,二十四度可闻,心火下烧丹田,尽此一口气,左右转,舒伸虚托,仪展双手,以候逆水上,再回绕,如此三度毕,节制九次,丹田沮沮,百脉自调匀,河车般动讫,发为遍烧身,透双关八脉,魇寐不能入,造化合乾坤,循环第次,八卦往复。子午昼夜,如此反正,久而疾尽除,断觉身轻,助练有恒....”
如此洋洋洒洒近三千多字,颜慕白集中精力,闭目背出,只是毕竟时间有限,错处甚多。
东江勉励支撑,又默述了一遍。颜慕白沉思片刻,口中再过,此次却只错了了四五句,待的第三遍后,只是偶有磕绊,第四遍第五遍全篇已无任何错误。
东江浅笑道:“公子大智,果然是不错。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