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是封刀大会,各门各派都会集于执剑山庄,是以前厅熙攘,客流满满。颜慕白奉苏清远之命和祁临、百里千川特意在此恭候各路人马。
突然大门外一小厮和客人吵了起来,只听那客人道:“尔等真是有眼不识泰山,我乃孤山日落、剑破残阳的孤日阳,你们不但不识得,还狗眼看人低,不准我入内,我可是受了贺兰山堡堡主之大力邀请,特意前来赴宴的,尔等还不让开。”他一身蓝色粗布衣衫,头戴斗笠,眉毛、头发都有些花白了,右手执剑、左手着萧,一副鄙夷不屑、高傲不屈的样子。
那小厮也不示弱,朗声说道:“前辈既无拜帖,也无赴宴的请帖,是以这执剑山庄不敢让先生贸然入院,里面今日会有比武较量,无论是伤了先生或是有消息走漏给魔道那些人,小人都担待不起,还请见谅。”
谁知那自称孤日阳的人还挺硬气,当下便生气说道:“你什么意思,什么叫做消息走漏,我堂堂正派侠义之士,半百年岁,难不成是魔道细作,想要混进去刺探消息不成,你把话给我说清楚,我今天若不能进入参加这封刀大会,我便在这门口不走了,也好叫其他正派人士都看看,你们执剑山庄是如何待客的,简直是目中无人、仰人鼻息、成何体统。”
颜慕白一听,此人文采简直狗屁不通,心下有些好笑,抬头去瞧祁临,此刻他正在接客,腾不开手,只见他摇摇头,对颜慕白微微张了一下口,似乎在说着你去看看,顺便用手指指了指门外。颜慕白心下领悟,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道:“孤前辈,晚辈颜慕白,不知您是否有鄙庄或是贺兰堡主亲写的邀宴帖,现下多个门派在庄内做客,我们执剑山庄须得对他们负责,是以只能细细盘查,还望见谅。”颜慕白说完,双手并拢,施了一礼。
谁知那孤日阳侧身躲了躲,哼了一声道:“哼,没有请帖就不能进庄,那他们二人怎可进去。”说着双指一点,正好点中了迈腿而入的曾静夫妇,颜慕白心下不解,转头去看门口小厮,小厮接话道:“曾静。百方夫妇二人与庄主乃是旧交,执剑山庄上下众人无人不识,无人不知,至于阁下嘛?”他上下打量一下,本想说确实不知,谁知那孤日阳一激动,斗笠居然掉了下来,吵架似的嚷嚷道:“你什么意思,是说我名气不如他们二人大,就入不了你们执剑山庄的眼是吗?”颜慕白眼前一亮,惊叫到:“谈兄?”
谈北陌眼看自己已经败露,咳了一声,脸上肌肉动了一动,嘴边胡须脱落下几丝,拉住颜慕白,往边上一拽,嘘了一声,道:“我现在是孤兄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