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哪里来的声音,竟将矛头引向正在一边胡吃海喝的明堂身上。
不过等大家仔细寻找,原来是明堂的同族兄弟明屋,明屋一脸对那个剑南道才子不信任的样子。
“明唐,你可曾写过什么东西吗?”明亮出声质问道。
不待明堂回答他,他的同族兄弟明白抢先回答。
“明堂哥前段日子在燕雀楼写了不少句子呢,那里的姑娘可是欢喜得很呢。”
“是啊我记得还有人说他是文曲下凡诗才惊人。”明屋附和道。
明堂心中悱恻,这些人是在算计我,来者不善啊,存心想让我在老夫人面前丢脸,想让我在长安城的众位勋贵面前失掉面子。
“妹妹我在燕雀楼写过东西吗?”明堂小声问道。
“写过不少那种诗句,都是从别的秀才手里买来的,自己可从来没写过。”明景不好意思的回答他。
“那种诗句??”
“就是那种可不要脸的诗句,讨好女人的那种。”
“什么鬼!”明堂惊呆了,燕雀楼很明显不是什么好地方,明唐还在那里留下了乱七八糟的东西,不是让明堂他为难吗。
“是吗?这么说来明唐你也有点文采,所幸你也做一首诗跟聂尘公子一较高下。”明亮说道。
“我家孩子从小只知道玩乐那里会写诗,大哥你是说笑了。”明启出声为自己的孩子解释道。
“唉,那可不一定,明屋他们都说了明堂诗写的不错,你平时忙于政事不一定了解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明启说不出话。
“看来老爹平时是个老好人,不然堂堂定国公,怎么会被偏房大哥怼的哑口无言,我也好像明白了为什么鲁国公朱章为什么对老爹那个态度,这明明就是失望。”明堂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结论。
“那就让明唐作诗一首便是了,何必作此无端争论。”老夫人终于发话了,老夫人发话就等于尘埃落定了。
“那明唐你可有异义?”明启问道。
“回父亲不曾。”明堂只得起身离开座位,来到那位剑南道才子身旁站立。
“既然如此那你也写一首祝寿词吧。”
“且慢,在下也听说了明唐少爷所写的诗词,每一句都算得上精品,倒不如我们之间做个花头吧。”聂尘提议道。
“哦,不知道聂公子所谓的花头是什么?”明堂感觉明家的那些偏房等着看他的笑话,他这个大少爷这些年一事无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