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,一一报告本军门,我在将军面前,一定给你遮盖遮盖,你只承认与敌军有何来往,如今悔过自首,情愿散家财助军饷,以赎通敌之罪,本军门再从旁替你说几句好话,你岂不可以逃了活命!蓝梅,你还不快招认等什么?”
王雪刚这一套话说得蓝梅越发如坠云里雾中,虽是不明这场祸事真相,这“通敌谋反”四个字沾上就是杀身之祸!遂也不敢像先前那么气壮了,忙向上说道:“晚生实感军门这番恩典!不过军门所说的实在毫不知情,叫晚生怎么招认呢?”
王雪刚把眼一瞪,厉声骂道:“蓝梅,你太混帐了。本军门好言相劝,你反倒置若罔闻,你说你不知情,这个人你总该认识了?”
王雪刚用手指着李乘风,蓝梅顺王雪刚手指处一看,是一个相貌普通的玄衣少年,似曾相识,却又不知在哪里见过,遂向上说道:“晚生跟他素昧平生,并不认识。”
王雪刚蓦然一怒,从公案上抓了块朱砚台,照蓝梅便砸,嘴里骂道:“砸你这恶贼!”
蓝梅一低头,砚台嗖的从他头上飞过去,砰的正打在一名掌刑鸦嘴棍的兵丁胸口上,哎呀一声扑通倒在地上,疼的来回乱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