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话来,李乘风也惊诧得忘其所以,脱口而出的说道:“对,有的!老前辈怎的……知道了?”话一出口猛然省悟,该死该死!我现在怎能说出这种话来?何况在这位老前辈面前!顿时羞得夹耳通红,哑口无言了。这一来,两个人都闹得惊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。
桑苧翁倒满不在意,反而变为笑容满面了,笑道:“贤侄,现在我倚老卖老,叫你一声贤侄了。”
李乘风慌应道:“这是老前辈看得起晚辈,老前辈有何吩咐,晚辈恭领教诲。”李乘风把老前辈叫得震天响,想遮盖刚才的失口。
桑苧翁微微笑道:“你们不必猜疑,且听我讲一段亲身经历的奇事,给你们消磨长夜,你们听得也可恍然大悟,对于你们也有许多益处……。”
桑苧翁刚说到这儿,突然目注窗口,一跃而起,大喝一声:“鼠辈敢尔!”
李乘风女罗刹闻声惊觉,分向左右跃起,转身观看。就在这一瞬之间,窗口喳喳连响,一蓬箭雨,分向三人袭来,地方既窄,又系变起仓卒,趋避一个不当便遭毒手。未待李乘风女罗刹施展手脚,只见桑苧翁不离方寸,举起飘飘然的长袖,向外一拂。呼的一声风响,迎面射来的一阵袖箭,竟改了方向,斜刺里飞了过去,一支支都插在壁角上了。猛听得窗外一声大喝道:“好厉害的劈空掌……”
喝声未绝,桑苧翁一上步,两掌向窗口一推,喝声:“下去!”就在这喝声中,窗口“啊哟”一声惊叫,檐口猛然一震,似乎有个贼人掉了下去。
楼下兵将们也自一阵大乱,齐喊:“捉贼!”李乘风女罗刹一点足,已窜出窗外跳下楼去,四面搜查,已无贼影,检点兵将和马匹,并无损失。
那位桑苧翁已飘飘然立在顶脊上,笑道:“两个贼徒已骑马逃去了,不必管他,还是谈我们的话,请上来请上来。”两人回到楼上,桑苧翁已安然坐在原处了。
李乘风道:“来贼定又是飞天狐、黑牡丹之类,经老前辈施展‘隔山打牛’的气功,其中一贼定已受伤。虽然被同伴救去,也够受的了。像老前辈这样纯功,晚辈真是望尘莫及。”
桑苧翁笑道:“虎父无犬子,贤侄定是此中高手。现在不提这些,我们谈我们的,请坐请坐。”当下三人照旧坐定,静听桑苧翁讲出一番奇特故事来。
桑苧翁说:“三十年前黑石帝国的幽冥教在紫云帝国的云北域,出没无常,颇为猖獗,地方官吏纷纷奉报,说幽冥教党徒图谋不轨。那时我也是一位官方大员,奉旨巡按云北域,调辖各城文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