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退,罗幽兰拉着李璇姑的手问道:“李小姐,究竟怎么一回事,李守备和夫人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李璇姑这时也是泪光莹莹,粉面失色,嘤的一声,倒在罗幽兰怀里,呜咽着说:“我父亲回来以后,我们做子女的当然心里快乐,父亲因为身体没有复原,没有和众人见面,也尚可说。但是苟叔叔为了父亲九死一生,我父亲平日又和苟叔叔像亲兄弟一般,照说我父亲应该急于一面。但是我父亲好象忘记了苟叔叔似的,连那位无住禅师也没有会面,便一言不发的,在我母亲房内似睡非睡的躺着,不住的长吁短叹。我舅父和他说话,也似爱理不理,平时对我们姊弟何等爱惜,今天回来对我们姊弟似乎也变了样,我舅父悄悄的对我说我父亲气色不对,神志似乎还没有恢复过来,叫我们留意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