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可不能随便的谈论,若是没有什么事,岂不叫人窃笑我们看走了眼?所以这种毫无根据,不能随便就硬认定了有人要剪这票镖,我们哪能就来和二位说这种无影的事呢?”
金、简两位商人点头道:“我们但盼像镖头所说,能够没有风波才好。”
伍宗义因为这种有身家的富商是最胆小最怕事,和他们没有什么可商量,走出屋来。
伍宗义还没归座,风门一开,一个店伙提着一壶水进来,在堂屋里的茶壶兑上沸水,又提着壶往里走着道:“二位掌柜的茶也得兑点开水吧?”
伍宗义一怔道:“屋里不要水了,你们伙伴刚才看过,他没告诉你么?”
店伙也一怔道:“我们伙计没有人进来。我们四个人,两个才换班吃着饭,那个被客人打发出去买东西。那人进来呢?”
伍宗义方要说:就是你进来的头里出去的。
那老镖师蒋恩波已了然了一切,忙用话拦住道:“你听错了,我们这位镖头也把话说错了,我们说的是饭前的话,你快忙活你的去吧!”
店伙答应着出去。
蒋老镖头向伍宗义一点首,伍宗义来到近前,蒋老镖头低声道:“伍二弟,你再若追问就要立刻声张起来了,那店伙明是匪徒假扮混进来踩道。”
伍宗义道:“哦!我看他的神色不对呢!”
蒋恩波道:“他在里屋有什么举动么?”
伍宗义道:“除了满屋察看,临出屋时还伸了个懒腰。这小子简直是藐视人太甚了。”
蒋恩波和邓谦不由同时全“咦”了一声道:“他们竟敢在屋中使用这种修灵术么!哎呀!来者绝非易与之辈,我们这可得好好安排一下,不要真个全栽在这吧!”
伍宗义忙问道:“蒋老师、邓老师,这匪徒赶是巳留了什么迹象么?”
蒋恩波把伍宗义拉到墙角,低声说道:“伍二弟,你虽是老修灵,这些秘密组织,和绿林道中另一种作案的方法,大约不大明白吧?这个假店伙不仅是匪徒,还是匪徒中的尖子,他们可不是掌山头挂招牌、安窑立柜的,或是拉大帮的当家的。这伙匪人出乎意外的是黑道上的匪人,修灵界中名叫黑钱,是修灵界的飞贼,此人竟用的是‘量天尺’,这种修灵术会的很少。这种量天尺是匪徒踩道时,暗摸准了点儿则宝存放的所在。事主守护过严,所有明着入窑的所在,这全有人把守着,所以要用天鹅下蛋的法子入窑。不过这个匪徒太形胆大,凭我们这一班人在这,他们目中无人的单人独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