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做什么,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么?”
她一口一个王爷,一句一个臣女,但是满满的疏离,以及滔天的愤怒!
齐霄昀浓眉紧挑,满是不解,“本王何时拒绝于你?”
陆安瑾冷笑,“莫非王爷也和那鱼儿一样,记忆只有七秒?”
他自己做过的事情,竟然还不承认,陆安瑾心痛的无法呼吸。
“本王未做过的事情,你让本王如何想起!”
陆安瑾俏脸苍白如纸,她轻轻一笑,怅然的看了他一眼,淡淡的说,“既然王爷不承认,那便算了。王爷军务繁忙,臣女就不打扰了。”
她转身就要走,齐霄昀上前一步,挡住她的去路,一字一顿的说,“说清楚。”
“臣女无话可说。”
“方才你所言,本王甚是不解。”
根本就是云里雾里,一头雾水。对于她的要求,他一向都尽力满足,何时拒绝过她?
这莫须有的罪名,他才不会认!
陆安瑾绕过他的胳膊,冷淡的说,“王爷,男女授受不亲,还请王爷自重。”
齐霄昀的手一僵,脸色很难看。
陆安瑾对他微微福了福身,带着碎了一地的芳心,转身离去。
她自嘲的笑了笑,为她的卑微感到悲哀。因为她崩溃的发现,即便他如此的绝情、如此的不负责任,可她依旧放不下他!
情不知所起,等到发现之时,已扎根在心底。
陆安瑾痛苦的闭上眼睛,强忍的泪水终究还是溃然决堤。
爱情是个什么东西,为何会让人如此痛苦?
因皇帝并未允许他们离京,陆家三人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京城。
如今天灾人祸不断,边境异动频繁,京师也是波涛诡谲,人人自危。
朝堂之上更像是个戏台子,群臣你一言我一语,各抒己见,据理力争。有用的建议没有几个,无用的口水仗倒是从不间断,时常惹的皇帝勃然大怒。
陆夫人也迟迟未回清河王府,并不是不想回,而是不敢回。
清河王乃是东齐唯一的异姓王,然,皇帝的态度忽冷忽热,令人琢磨不定。因此,清河王府向来低调,唯恐招来杀身之祸。
在这节骨眼上,她不想给清河王府带来麻烦。
“娘亲,明日我们去看看外祖父外祖母吧。”
陆母微微的摇摇头,“不必了,娘亲收到你舅舅捎来的信了,知道你外祖父外祖母身体康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