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这才哑着嗓子道:“按兵不动。传令下去,没有本王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。”
树大招风的道理他比谁都清楚,身处敌营,他必须得有万全之策,才能行动。否则,他装疯卖傻忍气吞声了这么长时间,岂不是都白费了。
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势力,他必须要隐藏好,这东齐的京师之中,看似愚钝实则精明的人比比皆是,再者盯着他的人也不在少数,他绝对不能给他们机会抓到他的把柄。
“殿下,还有一事,属下不知当不当讲?
林玉文不说话,只是偏过头,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。
暗卫立刻跪了下去,“属下该死,请殿下责罚。”
林玉文本就多疑,最讨厌别人揣摩他的心思。方才他竟然公然的犯了他的忌讳,暗卫想起他那些花样繁多的酷刑,不由得起了一身的冷汗。
“说!”现在本来就是多事之秋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不想在关键时候,还要留意自家后院是否起火了。
暗卫哪里还敢犹豫,“殿下,细作说,前一段时间,贤王突然离京,直到前日才突然回京。”
林玉文点点头,这个他早就知道了,当初贤王拒婚的消息在京城里面传的沸沸扬扬,他就算不想知道,都不行。
“陈年旧事,需要你这般的小心翼翼?”
暗卫又道:“若只是这般小事,属下自然不会来叨扰殿下。贤王回京之后,殿下不只召见了他,还召见了一个人。”
林玉文眸色越发的深沉,他低沉的问,“可知晓那人是谁?”
暗卫的额头上覆盖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,他不敢动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属下该死,未能查清楚那人是谁。”
“细作不知?”
虽然战战兢兢,害怕的要死,细作也只能实话实说,“细作尚未查清。”
林玉文的脸色顿时便不好看了,那细作隐藏在东齐宫中年份不少,且身份也不低,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,竟然连他都不知道。
“殿下,细作只道,贤王离京之后,皇帝身边的钱公公也离京了,贤王回京的当天,钱公公也回京了。”
林玉文眉头紧皱,“你的意思是,钱公公此次离京和齐霄昀有关,那日皇帝召见的人,也和齐霄昀有关。”
“是,据说贤王出宫之后,脸色不错。贤王此次离京是为了拒婚,而眼下皇帝并未再提起赐婚一事,所以属下斗胆猜测一下,钱公公此次带回来的人,应该与贤王的婚事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