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!”陆安瑾的脸色实在太难看,饶是凌风这种马大哈都难以忽视那抹病态的白,眼看着主子干呕的越来越厉害,他就坐不住了,来不及多想,转身就准备出去。一边走,一边说,“王妃,属下这就去为你请郎中。”
然而,他还没来得及跨出门槛,就被身后之人给拽住了衣摆。陆安瑾连连干呕,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。她万般无奈之下,只好动手不动口了。
凌风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,他着急的不行,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,焦躁不已。他转过身,胆大包天的隔着衣袖抓着陆安瑾的胳膊,半蹲在她的腿边,温声劝道:“王妃,你身子不适,属下去请一个郎中来为你诊治。”
陆安瑾没说话,只是摇了摇头,凌风虽然着急,但是陆安瑾死活拉着他不让他出去,他也只能蹲在原地干着急,过了小半晌,陆安瑾那要命的干呕终于停止了,他这才放松下来,只感觉背后凉凉的。
他伸手一摸,这才发现,原来他的后背被冷汗浸的湿湿的,那种焦灼不堪又不可奈何的感觉实在太过扎心。他第一次发现,原来他也会有束手无策的一天,而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他万万不想再体验第二次。
“王妃,王爷现在下落不明,你是贤王府的顶梁柱。若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你让属下日后如何去面对王爷。”凌风身心俱疲,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,“王妃,王爷那么爱你,请你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,莫让属下担心。”
这算是他第一次明目张胆的以下犯上,心里的那种恶心的感觉慢慢的消失了,陆安瑾这才舒了口气,露出一个虚弱的苍白的笑容,她的嗓子有些沙哑,却并不难听。“放心吧,在没找到王爷面前,我是不会有事的。”
凌风无力的低下头,心知他刚才说的话她是半点都没有听到心里去。他深深的吸了口气,又重重的吐出,沉默片刻,才仰起头,似是下定了决心,又似本就如此,“王妃,只要属下活着,定会护你周全。”
小贼一向是个没心没肺的心,昨夜却难得的失眠了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难得动脑的思考着昨日陆安瑾说的话。他没什么鸿鹄志向,只要能填饱肚子睡好觉,就足够了,但是眼下,他一向贫瘠的脑子竟然开工了。
他猜测那个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小姐应该和贤王的关系匪浅,且看着心狠手辣实则心却不狠,否则以他昨天那般跋扈,他的脑袋早就应该和他的脖子分家了,还怎么可能安安稳稳的躺在这里在这里东想西想。
小贼从未见过贤王,但是他却是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