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歌抬头看了下已经睡去的福伯,走到洞口仔细听了一会外面的动静,除了水声就没有别的声音,姜歌把用于遮挡洞口的树枝弄了弄返回火堆旁继续在地上写写画画。
心中继续复盘和思考,以前看的兵书在这次长达月余的追杀中体验的淋漓尽致,一人之勇武在战阵中如蝼蚁般毫无作用,十几匹战马在身后追来时的马蹄声就能够给人造成巨大的紧张感,如果是百匹,千匹,万匹呢?
山林之中如果面对数千数万的羌人该如何办?战阵毫无作用,遮挡物太多,普通弓箭手连人都看不清。陷阱无数,说不定还没见着人就早早丧命。
姜歌此时显得有些气馁,从十岁开始就在长安城外的庄园里与家兵练习战阵和策略,放在如今看来简直就是小孩子过家家,实战中一无是处。
想起了那群陪自己长大的家兵子弟,姜歌心中难受,丢掉手中的树枝,双手搓了搓脸便侧躺在地面闭上眼睛。
希望明日见不到那些猴子样的羌人。
再过几天就到江边了。
坚持,自己要活着,福伯也要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