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兵和部队,不让我们的马车过去。”
丁旅长一边打电话,一边看地图,他在调整部署。间或听一句金相玉说话,心不在焉地说道:“你丈夫组织怠工?”
金相玉说道:“我丈夫瑞才,一直在灯泡厂做会计,说话很有地位。日本人接管以后,开始他和工友们放慢生产度,延长生产时间。这个事情被鬼子现,杀了几个工人。后来他们又制造故障,有意停电。可是鬼子毕竟是鬼子,真正的毛病又被他们查了出来。结果参与人员都被鬼子杀害。”
丁旅长不无调侃地说道:“那你丈夫为什么要与鬼子对着干呢?”金相玉说道:“那丁旅长为什么要打鬼子抗日呢?”此时的丁旅才抬眼看了看她,对站在司令部门口里的这位风姿绰约的女人,不无夸奖道:“鬼子又毒又狠,与他们对抗,好胆量。”他虽是顺情夸好人,可他就觉得个这个女人从身段到眼神是那么熟悉,从而想与自己搭上某种关系。
看着丁旅长,金相玉的情绪似乎被往事牵得更低沉。丁旅长也觉得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幽怨成分。她似乎来此就是与他拉话来了,说道:“不瞒你说,我丈夫与抗联有牵连。他手下的两名技术员就先期去了抗联,现在事实证明,那两个孩子去对了。”
丁旅长眨了眨虽然如炬却很渴睡的眼睛,感叹道:“哎,抗联也不一定好到哪去,打鬼子都是苦差事,掉脑袋是迟早的事。你丈夫既然与抗联有牵连,那我叫一个人过来,你也许与他有共同语言……”丁伯廷一招手,朝机要室说道:“韩处长,你过来一下。”韩麟符正在机要室和几个人一起对着地图,研究半支箭的山势地理,听到丁旅长叫,就走出机要室,来到作战室。
他一看丁旅长正在和一位妙龄女郎说话,只见该女子个子中等、梳着短,青衣素袍,素面朝天;眼底含泪,嘴角忍悲,但难掩青春气质。就问道:“丁旅长,叫麟符所为何事?”丁旅长把目光移到韩麟符的脸上,说道:“麟符,你们那个党在赤峰城不是有人吗,那你知不知道有一个叫白瑞才的人?”
韩麟符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就说道:“丁旅长,此事有关军事机密,为何向这位素味平生的女子随便谈起?”丁旅长说道:“她说她的丈夫与抗联有联系,而且前两天被鬼子以怠工为由给杀了。她因此才流落至此……”
金相玉也抬头打量韩麟符,看他苗条的个头穿一身灰蓝军装,眉宇间虽满含急躁之气,却难掩其高出常人的鹰扬之色。只是丁旅长突然叫他,又说出此事,他明显有点防范。也难怪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