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这朔方的百姓会如此亲热的称汝。冠军郎,汝是一个懂得尊敬人的大好人。若是天下的人,都似汝这般。那该多好呀。”
老鸨眼中有些泪花,文翰张了张嘴,一时词穷,不知如何回答。老鸨摆了摆手后,亲热地拖着文翰的手,走了起来。
不一会后,幽静的庭院,庭院门口写着的正是四香阁。
老鸨准备要走,忽然文翰才好似想起某事,向老鸨问道。
“对了,凤姨。为何刚才汝一听吾来找四香阁的客人,就知吾之名号。”
老鸨听后,愣了一愣,神色奇怪地望了几眼文翰。
“冠军郎难道不是来此,找汝的爷吗?那四香阁的客人十天前就来了,一来就点了栖凤楼的四大花魁,天香、梅香、莲香、兰香。她们一夜可是要半百黄金,平常权贵来这栖凤楼都只敢点一人来陪,之后起码要一个月才会再来。
而冠军郎的爷,一来就点了四个,老奴当然要问他有无这么多银子。四香也是有性子的女子,一般不会同侍一人,不过当他说出了汝的身份。四香就愿意了,而且老奴想这冠军郎鼎鼎大名之人,又哪会走账…”
文翰终于明白,当时丁原要赏赐金子时,为何会露出那么奇怪的表情。原来他是怕自己不够钱,为这驯马人买单。
文翰一阵气节,后来那老鸨说什么话也没听清,不过老鸨临走前,却是有些警惕地问了一句令文翰啼笑皆非的话。
“冠军郎,汝可有钱买这帐么?她们四人一夜要二百黄金,十天的话,共要二千两黄金!老奴这里可无赊账的先例哦。而且,汝未听过一句话吗?欠皇帝钱,也千万不要欠身体钱,会作孽了。倒霉三辈子的。”
文翰被老鸨那发着幽光的眼睛,看得毛骨悚然。
“咳咳。有,绝对有。吾卖了这身子,也定不会欠凤姨的钱。”
老鸨听后,脸色顿时又变,与文翰说了句汝俩爷子好好去乐后,就哼着小曲,扭着腰地欢悦离去了。
“二千两黄金?”
文翰嘴巴有些抽搐,这到底是个怎样挥金如土的爷,十天内竟然花了二千两黄金。平时只听过败家子,还未听过败家的爷。更何况,文翰又未曾与他认亲。这驯马人就这么有把握,自己会替他买这风流帐?
文翰一边在想,一边在走,不觉已来到院内门口前,很自觉地打开了大门。大门一开,便先是闻到一阵,幽幽的梅花香气,令人好似身处在冬天时,心中清凉。
“官人,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