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难以计数。
“你这么说是在向我挑衅吗?”赤羽搏略带调侃问道。
易恒一脸认真道:“不是挑衅,我说真的,在巨大利益驱使下或者一些特殊情况下,至亲之人都可能变成生死仇敌。
咱们现在是盟友,可那不过是利益驱使,我会尽量遵守道义,也相信你不是背后放冷箭的人,但是,我还是防着你,也希望你同样防着我,这是一种保护别人和自己的重要礼节。”
赤羽搏被他一番言论说得哭笑不得,道:“我说易恒,你是不是有病?”
易恒这人不同于南圃,他磨磨唧唧,脸皮特厚,随便被骂也依然笑嘻嘻。
易恒笑道:“你还太嫩,我在跟你讲人生最基本也最重要的道理,你就算理解能力有限,无法感同身受,起码也该虚心受教,认真聆听。”
赤羽搏这两天已经习惯跟他斗嘴,反问道:“时刻防着同伴或者盟友是保护别人和自己的重要礼节?
如果必须时刻防着你,那我们的合作还有什么意义?我不如去找南圃合作,我觉得我可以相信他。”
易恒不为所动,道:“就算你去找南圃,也必须时刻防着他,懂吗?
比如你现在身边的同伴,你问问她,如果有足够利益她会不会突然给你一剑?”
他所指的是躺在一旁养伤的鸾玉儿。
听到他们的谈话,鸾玉儿脸上现出笑意,道:“会!我就曾经对他放过冷箭,在我看来这种事不足为奇。”
易恒又指向鸾果儿问道:“丫头,如果他现在跟你姐姐是死敌,你会不会给他背后来一剑?”
鸾果儿脸色羞窘,道:“可他们已经和好了。”
易恒道:“我是说如果,打个比方吧,你姐姐突然摔一跤,把脑袋撞坏了,不记得之前的事了,所以,爬起来就跟他打,这时候,你是帮你姐姐还是帮他?”
鸾果儿看了看姐姐,又看了看赤羽搏道:“我,我会劝他们停手,然后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易恒满脸无奈,道:“他们俩已经打得不可开交,你姐姐明显不是对手,眼看不活了。”
鸾果儿一脸为难,支支吾吾道:“那,那我应该会帮我姐姐。”
易恒看向赤羽搏道:“看到了吧,你现在的同伴,你试图保护的人,在某种特定情况下都可能向你挥剑。
如果你真的死了,她们或许也会感到痛苦,是不是?
所以说,提防对方,保证大家都活着,这是一种很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