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?是你吗邵文兄?你这是怎么了?”
乱发垂下,遮住了他的脸,甚至其中夹杂了些白发。
邵文丹允伸手将乱发拨开,赤羽搏却看到他的手,那只手上青筋突起,皮肤发白,就像鬼爪。
邵文丹允面无表情,只是静静坐着,看向他,没说话,甚至眼睛都不转动。
赤羽搏眉头紧锁,邵文兄这是怎么了?结丹失败,无法修炼,却为什么出现在这里,又变成这幅模样?
他将手伸进铁笼内,猛地抓住邵文丹允的手,问道:“邵文兄,你倒是说话呀!难道你不认得我了?”
入手处,那只手冰凉,皮肤干涩僵硬。
邵文丹允依然没有说话,闪电般伸出另一只手,抓住赤羽搏手腕,一股大力传来,生生将他的手拉开!
好大力气!赤羽搏震惊不已,邵文丹允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力气,虽然自己未用全力,可他的肉身原本就远不及自己,灵力也已经消散。
这股力量,难道来自魔气?这十个月来,他处在这种环境,所吸收的魔气恐怕比自己还多!
邵文丹允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!仿佛一片死寂!
赤羽搏看了良久,然后缓缓起身,决定找人问问,那个人自然是边渠。
他纵身跃下,在周围寻找起来,边渠的住处应该就在附近。
而这时,邵文丹允嘴唇微动,吐出几不可闻的两个字:“赤羽。”
赤羽搏在周围寻找,经过一间石室门口时,发现光幕透明,其中盘坐一名青年。
利用手中令牌缓缓进入那间石室,边渠有所感知,睁开了眼睛。
赤羽搏朝他挤出一丝笑容,道:“边渠兄,小弟失礼了,不知是否打扰了边渠兄修炼?”
边渠一愣,瞪大眼睛看了他半天,才道:“是你?习山,你怎么……”
赤羽搏明白他的意思,道:“没什么,功法特殊而已。多谢边渠兄之前给的令牌,现在我已经可以自己出来了。”
边渠满脸难以置信,道:“这才不到一年吧!我当初可用了四年多才走出来!还算是很快的!”
赤羽搏苦笑,只用一句话来形容过去的十个月,道:“因为我每一天都不得不以性命为赌注来修炼。”
又道:“今天打扰边渠兄是有些事不解。”
边渠道:“来,过来坐,尽管问便是。”
赤羽搏道:“刚才出来,发现血池旁边多了座高台,上边竟然有个大笼子,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