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担心那两件事败露,忙着撇清关系,说话太莽撞了。
其实整个羿熔阁上下,楮搏唯一害怕的人就是大长老,在其他任何人面前说话也不会如此乱了条理。
赶忙解释道:“哦,大长老您也知道,我这个人好结交朋友,之前确实跟习兄弟见过几次,却也只是喝酒闲聊,再没什么其他事,对他了解也不多。”
岂料大长老听了这话心里更加气恼,你结交这个杂役,让他暗中陷害昱江,甚至还想结交血蝠,又有何企图呢?
瞥了一眼三长老,又强压火气道:“羿熔阁所有弟子是一家,聪慧也好,驽钝也罢,你身为四代弟子的佼佼者,更应该一视同仁,团结大家,帮助弱者,而不是忙着拉帮结伙,妒才忌能,背地里搞小动作!”
这话又顾虑大局,轻轻一点,其实多是长辈对晚辈的恨铁不成钢,并没有多少追究责任的意思,甚至血蝠的事都没敢问出口,怕导致难以接受的后果。
楮搏听着这一句句责备,心里更加紧张,另一侧稳稳坐着的三长老脸色也更加凝重。
楮搏糊涂,三长老可不糊涂,大师兄这是厌恶透了楮搏,只是碍于眼下形势和自己的面子才一忍再忍。
昨晚他下山的事大长老多半知道了,刚才提起背后搞小动作,那说明竹昱江的事他也知道了。
楮搏在他眼中的印象怕是永远难改变了。
大长老叹了口气道:“先不说其他的,你就说说此人,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原原本本说出来。”
楮搏再不敢乱说,假装老实道:“大长老,我和习兄弟真没什么事,他上山时我就听到消息,他乃是结丹期修者,弟子对他十分好奇,这才请他喝酒,又觉得他这人态度恭谨,言语谦逊,就与他来往几次,真的没别的事了。”
大长老见他说来说去也没真话,不由兴趣索然,甚至问也懒得问了。
目光转向衡师叔道:“那你说说,与这小子什么关系?还有,偷偷下山干什么!”声音中已经带了森冷。
对赤羽搏,没抓住把柄,不好怎样,对楮搏,碍于三长老也不好太过,可对此人,大长老准备好好问个究竟,如果有事绝不姑息,正好给三长老个警告。
衡师叔大惊失色,他暗中勾结三长老,干了不少小偷小摸的事,昨晚甚至下山见了血蝠,这可是十分严重的事。
脑中突然灵光一闪,想到个万无一失的说辞。
道:“弟子什么也不知道啊,就是晚上突然梦游一般,像是恶鬼附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