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轻轻地为夜行月推开了小木屋的大门,在他的指引之下他们来到了夜母的房间。
只见夜行月一手指向了最东边的灵位,对着女孩说道:“母亲生前将父亲的一些遗物全都放在了一个木制小盒子里,贴上了封条,供奉在灵位的最下面。你找找看有没有?”
女孩望向了灵位,吞咽了一口口水,慢慢地朝着它的方向走了过去,看到了那被压在灵位牌下供奉着的木制小盒。
“我看到了。”
“好,你将它拿过来。”
女孩举起了灵位牌,将那贴着封条的木制小盒拿到了夜行月的面前,在他的指示之下女孩小心地撕开了封条,将盒子打了开来。
只见里面放置的是一个看似破旧暗沉的猫头徽章,和一封已然泛黄了的信。女孩将信打了来,一行一行念给了夜行月听:
“凌霜,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或许我已经离开,再也不能回到你的身边了。
可能这便是我身为‘夜行者’的命运,一辈子都必须在黑暗的世界中和那些异形做斗争。可是我却并不后悔,因为正因如此我才得以和你相遇,还有了两个这么可爱的儿子。他们以后就拜托你了,我知道你一定会将他们照顾的很好。A.B”
“A.B?你父亲就叫这个名字?”女孩疑惑地望着夜行月。
夜行月摇了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父亲叫什么,母亲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们。不过现在我终于知道,为什么母亲会给我们起夜行月和夜行明的名字了,原来是因为父亲,他是‘夜行者’的一员。”
“‘夜行者’?‘夜行者’是什么?他不是猎人吗?又怎么会是‘夜行者’呢?”女孩不解地问道。
“这个我也不清楚,但听了这封信之后,我却更加坚定了自己要成为猎人的决心。不管你再说什么,都是没有用的,我一定会去找肖恩。”夜行月坚定地说道。
女孩沉默了一会儿,嘴唇微微地颤着,似乎想再说些什么,却又吞了回去。
其实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夜行月此时的心情?只是身为医师的自己不允许他这么做罢了。
想当初的她,也是失去了所有的亲人,尝尽了所谓的怨恨悲愤孤苦无依,一个人不停地在世间漂泊,幸好当时华特医师向她伸出了双手,不然她还不知道自己最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想到这里,她不禁张口说道:“你去吧。只是你这个样子,身边离不了医师,你必须答应我让我陪着你,不然的话我就不让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