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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慌乱的低头抱歉道:“实在不好意思,我这个哥哥让你们也跟着费心。”
话落,她抬头苦笑一下,继续说:“也不知这回又怎么了,居然被别人打的下巴骨折。我妈在电话里也没跟我说清楚,也不知是被谁打的。”
蒋唯一揉揉陈苗苗的头,笑道:“你哥没啥事儿,我们刚去看过了。”
陈念念迟疑的抬头,稍带怯意的看向蒋唯一:“姐夫,你和我姐的婚礼那天,我妈她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这不是你这小孩子该操心的事儿。”
说罢,蒋唯一从怀里掏出钱包,随手拿出一张五十递给陈苗苗。
“给,拿去买根冰棍吃,这天热死了。”
“姐夫,我不要你钱,我妈给我的生活费还有富余呢。”陈苗苗受宠若惊的把钱推了回去。
蒋唯一索性把钱直接塞入校服口袋里。他道:“拿着吧,就你那重男轻女的老妈,让你上寄宿制学校,一周只给一百块钱,哪里够花啊。”
“好,那我就不客气了,谢谢姐夫。”陈苗苗璀璨一笑,露出脸上浅浅的酒窝,煞是可爱。
蒋唯一心头一暖,再次揉揉陈苗苗的头。
等蒋唯一和父母回到大院时,时间已是下午三点。日头微微西斜,阳光依旧铺洒着炙热的光线。
“爸妈,你们先回屋吧,我去找老爷子喝一杯。”拎起桌子上的啤酒和白酒,蒋唯一把装有个人物品的纸箱,递给蒋父。
蒋父接过,叮嘱他一句别喝多了后,跟蒋母上楼去了。
蒋唯一先探头探脑的在房东老爷子的窗户外瞅了瞅,发现屋子中有人影后,才轻轻敲响门板。
半天没人回应。
蒋唯一这才想起来,房东老爷子的耳朵有问题。旋即,他把力道加重,又敲了敲门。
“老蒋?都说了多少次了,直接进来就行,每次都敲门每次都让我说你,你说你是不是闲的?”
房东老爷子的声音传出,下一刻门板被打开,老爷子杵着手杖出现在蒋唯一的面前。
他带着一副老花镜,老花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,认真的打量着眼前人。
老爷子疑惑道:“嗯?老蒋你是不是长高了?”
“老爷子啊,我是唯一。你这眼镜该擦擦了。”蒋唯一笑出声,一边调侃一边装模作样的用手指摩挲了几下镜片。
“诶呦,臭小子,我刚擦的眼镜!”老爷子轻喝一声,拍开蒋唯一不安分的手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