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其一饮而尽。
他碎碎念道:“但这都是我自找的啊,终于理解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了。”
一时为舔狗,一世为舔狗。
这句话在蒋唯一身上,得到完美验证。
即使她逃了婚,伤了他。但他仍对她放心不下。
“你嘀嘀咕咕说啥呢,就不能大声点?”张林强凑近蒋唯一身边,也没听清对方在说啥。
于是生气的把酒杯再次抢过,把三只酒杯一起放到身边的桌子上去。
张林强掰过蒋唯一的肩膀,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。他又把刚才的问题问了一遍,他不信什么感情淡了就分手的屁话。
蒋唯一不再解释,只是摇头说没事。
张林强恨铁不成钢的咬牙,怒道:“嘿呀,唯一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怪脾气。有啥不能跟我说的?非要憋在心里,你看看你的脸,从陈念念说完那些话后,就变得跟苦瓜一样,还说没事!”
蒋唯一摸摸自己的脸,挤出一丝笑容:“没事的,不就是我和陈念念分个手,有啥大不了的。”
张林强锤了下蒋唯一的胸口,随后一把揽过对方的脖子道:
“你跟兄弟说实话,是不是因为工作这事儿,让念念不满意了?你说说你,有啥事找我啊,只要我开口,我那工程加你一个不多!”
蒋唯一比张林强高一个头,被他这么勒着很不舒服。
但也忍着,笑着解释:“不是因为这事儿,咋说呢,各方面原因吧。好了,操心我干啥,你还是担心自己找媳妇的事儿吧。”
张林强的脸色比蒋唯一还苦,他恨不得锤蒋唯一两拳,让蒋唯一清醒清醒。
他道:“咋跟你说不通呢!念念和你最少八九年了,你俩可不能意气用事,就这么轻易分手啊。我还等着喝喜酒呢。”
蒋唯一又换汤不换药的说了句感情淡了所以才分的话,气得张林强险些把牙咬掉。
张林强还想再说什么,主持台那边却响起了李凯的声音。
麦克风连接宴会厅各方位的音箱,李凯的声音顷刻间闯入所有人耳中。
众人停下闲谈,抬头去看他。
李凯站在主持台上,一手拉着夫人,一手举着麦克风,说了几句关于同窗之谊的名句,并让大家举杯庆祝。
宴会厅的气氛瞬间高涨许多。
喝过酒,李凯简单又聊了一些高中时期的事儿,大家交头接耳的讨论一番。
随后他开始介绍他的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