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漆黑的。即使有月光照在一部分地上和墙上,也显得特别诡异。但是会从二楼传来吵闹的声音,也就显得不太阴森恐怖。
我们又去到了四楼,刚踏入四楼的走廊,一股阴冷的风就吹过来,我们六个人都打了个冷战。
真冷。有人说。
谁有手机,把手电筒开一下。有人说道。我们从刚才到现在居然没有开灯。
只有一个人带了手机,手电筒打开后没有起太多作用,走廊尽头仍是漆黑一片。我们在走廊里走着,除了我们的脚步和呼吸声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。
走廊两边都是宿舍,门几乎都是开着的,从里面散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。手机的光照在床架子上,早已经锈迹斑斑,地上都是铁锈。那个时候的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,那是用言语描述不出来的。
我们六个靠的特别近,我已经分不清我听到是自己的心跳还是他们的心跳。之后我们去到了走廊的尽头,这里有个阳台,从阳台可以看到对面女生宿舍,我们几个说说笑笑的,说那个房间的女生在干什么,那个房间的女生在做什么。但我们都知道,这是为了缓解各自紧张的心情。仅仅过了几分钟,有人说冷,要下去,于是我们几个人准备回去。
有个人要在这边的楼梯下去,我说:“这边的楼梯封上了,你忘了。”尽管我们几个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四楼,但还是不得不穿过这长长的走廊,在另一边的楼梯下去了。
回到宿舍,大家长舒一口气,坐在床上玩手机,突然有个人发现不对劲。
怎么少了一个人!有人说。
应该去厕所了吧。但是去了厕所后,发现没有人。
“难道还在上面没下来?”我说。
这个家伙看女生看得走不动路了吧。有人打趣道。
虽然我们很不愿意再上去一趟,不过少了一个人,我们五个还是硬着头皮又去到了四楼。
这一次的四楼似乎比刚才更安静,更阴冷,更诡异。
“你在哪?”我们几个喊着他的名字寻找着他。最后我们在走廊的尽头发现了他,在墙角蜷缩成一团颤抖的很厉害。
“你怎么了?”我说。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,脸色惨白,精神恍惚,眼神躲躲闪闪。
我摸着他的额头,非常烫。我们几个先把他扶到了我们宿舍,给他量了下体温,四十一度多!我们马上拨打了120,把他送到了医院。
当时我们有很多事没弄明白。那个铁栅栏门是被谁打开的?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