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盛宴见宋七月强硬的回绝,冷笑了一下,“那么以相亲的身份,邀请宋小姐约个会,宋小姐应该不会拒绝了吧。”
宋七月身子一僵,目光诧异的看向苏盛宴,对上男人桀骜的眸子,只觉得满满的屈辱,拇指死死的扣着虎口的位置,让自己不那么狼狈。
竟没有想到,老妈给她安排的相亲的人竟然是苏盛宴!
这天煞的缘分!
……
江初夏回到1805号房的时候,纪时渊还在睡着,放轻动作,走到床边,俯身,纤纤的手覆在男人的额头上,比对着自己额头的温度,感觉温度稍有缓解,这才放下心来。
好在,纪时渊常年健身,身子骨结实,偶尔生病一次,也好得快。
在安排之下,对慈善夜的影响几乎少之又少。
江初夏瘫在床边,松了一口气,一想到一会可能已经没有最佳拍摄位,就心力交瘁,低眸无力的又看了一眼纪时渊,嘟囔了一句:“大魔王!混蛋!”
还生气的在他的脖子上隔空比划了一下,试图掐死他。
表情狰狞。
幻想着纪时渊苦苦求饶的样子。
感觉内心得到了释放。
心里舒坦以后,就一身轻松的靠在床边,睡过去了。
昏暗的灯光下,偌大的房间里一片沉寂,传来了少女均匀的呼吸声。
一旁的男人微微睁开了眸子,眸光深邃,目光落在少女的身上,看着少女香甜的进入梦乡,唇角轻勾,深情而又宠溺的看着她。
睫毛轻颤,在眼睑处留下一片阴影。
脸上的妆花了,她就像一只小花猫一样,却丝毫没有察觉。
纪时渊起身,动作轻而缓,绕到江初夏的那一边将她轻轻的抱起,放进了被窝里。
随后,又去拿了卸妆水,动作熟练的给江初夏卸着厚重的妆。
江初夏热衷于乔装打扮,屡试不爽,从小到大,她画过的雷人的妆数不胜数,可是每次玩累了一天回来之后,倒下就睡,每次都是江橙之将她抱回房间,而他给她卸妆。
至少,在国外的那几年,是这样度过的。
纪时渊很怀念那几年的留学生活,毕竟江初夏逃不开,只能跟着他们混,不像现在,回到这里,就是她的地盘,走哪里都可以横着走,哪里还用得着抱他的大-腿?
躲还来不及呢!
纪时渊将卸妆棉扔进垃圾桶,正准备用湿毛巾给她再次清洁一下面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