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夏的脑子懵了一下。
她已经不哭了,他为什么还……
眼皮冰冰凉凉的,鼻息间充斥着男人的气息,很熟悉,却又陌生。
江初夏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着。
睫毛颤了颤,没敢睁开眼睛。
心里慌得一逼,什么宋宋,什么闺蜜情谊,都被忘在脑后了,只想着要如何反应。
这……应该不是一个哥哥对妹妹做的举动吧……
纪时渊什么意思?
他要干什么?
又在算计什么东西?
她哪里惹到了纪时渊?
江初夏脑子死机了,被誉为天才的脑袋瓜突然间转不动了。
纪时渊缓缓的离开了,看着一动不动的江初夏,勾了勾唇,反问:“还哭吗?”
江初夏咽了咽口水,呆愣愣的睁开眼睛,看了一眼纪时渊,眨了眨眼睛,拔腿就是跑。
纪时渊笑着看着女孩慌乱泡开的背影,唇角化不开的宠溺。
目光看向甲板上方的玻璃窗前,仰头对上了一双狐狸眼,凉谩的瞧了一眼,便收回了视线。
司徒澜站在落地窗前,双手插着兜,同样是奶奶灰的发色,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。
他一双上挑的狐狸眼,漠然的收回视线。
身后林轲走了进来,连忙道:“司徒,刚刚出事了,有人给苏氏集团的老总苏盛宴下了药,据说苏盛宴相当生气,差点将游轮翻个底朝天,就为了找到那人。这事……不会怀疑到咱们这里吧!”
林轲有些担心,要不是司徒刚刚多此一举,去阻止了田娇娇派去的人,他也就不担心了,生怕这件事情会引到司徒的身上。
有些事情说不清楚,人家认为什么是真的,就是真的,管你是不是做好事。
司徒澜无所谓的走到了沙发前,坐下,揉了揉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,道:“放心,他们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。对了,我的手办是不是还剩下两个?”
林轲点头:“对,刚刚纪影帝拍走了一个出道的人偶,还剩下三周年和七周年的演唱会的造型的手办。怎么了?”
司徒澜拿起桌上的红酒,一饮而尽,目光带着一丝挑衅:“抽奖吧。”
“抽奖?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手办多少钱?你这就想要送出去?”林轲气得吐血,说好的颜狗也不颜了,说好的财迷也不财了?
今天的司徒澜是吃错药了吗?
“貔貅家的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