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没用,不能替您分忧。”
楚安国摸着他的头道:“傻孩子,那是爹爹的事,与你何干,只是,唉,也许一切都是命数吧。”
“其实,哥哥真的改变了许多,他是真的很努力了,阿伦哥都说与我听了。”楚云宵有些激动道。
那阿伦便是楚云天的随从,他告诉楚云宵,自己是眼睁睁的看着楚云天变化,还有他离家后耍枪卖艺,以及楚云天和萧雨洛的之间的事。楚云宵又将这些事一五一十的说与楚安国听。
楚安国听后笑道:“宵儿啊,你说的这些我基本上早已知道,还有关于那雨落姑娘的事我也是知道的。”
楚云宵惊愕道:“爹爹竟然知道,为何还如此对哥哥?”
楚安国叹了口气,缓缓说道:“其实我早就暗中调查者雨洛姑娘的来历,她是江都萧氏家族的人,可惜啊,他的父亲也是一顶一的高手,当年我在生意上也与他有过交往,没想到他家门不幸,竟如此含冤,可恨小人当道啊。”
“我之所以不想同意他们,原因有二,其一我怕你哥又是玩弄雨洛姑娘的感情,这雨洛姑娘本就已经可怜,若是再因我的儿子而遭罪,岂不是……不过现在看来,这一点不用担心了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原因呢?”楚云宵问道。
“这第二个原因吗,其实也就没什么,最主要的是你哥没什么本事,生意又不会做,只知道花天酒地,又不像你是个读书的材料,我怕将来他一事无成,又是对不起人家姑娘,所以才比较反对他的一些做法。”
楚云宵知道,父亲嘴上总是说不勉强哥哥从军报国,可是心里却是一直这么希望的,只是碍于别人说他霸道,强人所难罢了,若是哥哥娶了媳妇,怕是依着哥哥的性子,怎么还会有从军的机会。
花岭草屋外虫鸣蛙叫,楚府内楚安国与楚云宵聊了一宿,楚安国也是想通了。那一夜,父子三人具是一夜未宿。
渐渐的,楚云天和萧雨洛在花岭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,生活过得很是快乐。
直到一天,草屋外停着一辆华丽的马车,走下一蹩脚男子和一少年,这蹩脚男子便是楚安国,他和儿子楚云宵两人来到花岭,找到了楚云天夫妻俩。
草屋内,楚安国坐在那矮脚的板凳上,拄着拐杖,楚云宵站在他的身边。
萧雨洛见两父子不动声色,便急忙替楚安国斟上茶水。
“楚伯伯,请喝茶。”萧雨洛递上茶水道。
楚安国微笑,接过茶水,喝上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