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。这次绝对不能再让你去冒险了。”
“不。”甘田生当即反对,“我好歹在府中生活了十多年,对府里的地形还是很熟悉的。而且,我就算不得人重视,身份却摆在那里。就算其他人见到我,也不会动手的。”
也不等两人说些什么,他便转身走了出去。
窦长柯瞥见那担忧的神情,不解道:“少夫人,你似乎在担心?”
“对。”谢风华点点头,一脸担忧,“甘田生在这城守府里的地位,其实也不算高。我担心,那些人为了将咱们找出来,无止境地去找他的麻烦。他现在身上还有伤,若是出了什么意外,那我于心何安?”
窦长柯皱着眉道:“话是这么说,可眼下待在这酒窖里,总要知道外头的情况。他有句话说得对,无论是你还是我,身份都太明显,唯有他是最合适的人选。”
尽管知道是这个理儿,可依旧无法抵消谢风华心头的愧疚。
一时间,酒窖里的气氛变得无比沉默凝重起来。
而甘田生离开酒窖后,沿着原路返回了自己的破屋子,刚收拾好屋内的痕迹,却见房门突然被人大力踢开,意气风发的甘田易佩剑走进来,看着他道:“三弟,别来无恙。”
甘田生袖中的手紧了紧,神色却是无比自然,“这么晚了,二哥怎么突然到我这里来了?”
“来看看三弟。”甘田易挥退了下人,锋利的眸子转了一圈,随之定定地看着他,阴狠一笑道,“顺便来看看,三弟有没有金屋藏娇。”
甘田生冷然一笑,“二哥真是说笑了。我这不是金屋,而是破屋,恐怕要让你失望了。若是没其他事,还请你离开吧!”
说完,他便背过身,负手而立。
甘田易冷哼一声,目光在那纤瘦的背影上停了一瞬,突然抬脚踢了过去,直接将他踢得趴在藤椅上,说不出的狼狈不堪。
本来,甘田生伤势较重,被他猝不及防地踢了一脚,后背已被鲜血濡湿,脸上的伤痕已经开裂,更是渗出了血丝,一眼看去,说不出的触目惊心。
他双手撑着藤椅,挣扎着起身,冷不防甘田易又踩上一脚,将他踩了回去,整个人被迫贴在藤椅上,竟是动也不能动。
甘田易见到他这副模样,当即鄙视一笑道:“哟,三弟,之前你不是很能耐吗?怎么这会儿趴着,像条狗啊?”
“二哥很得意啊!”甘田生疼得龇牙,上半身弯曲成了个弧度,扭过头,目光冷冽地瞪着他,“你若是来看我的笑话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