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把绣有抗联特工队的战旗,放到莫晓生的怀中,深吸一口气:“生子,特工队的军旗,是我们的魂,希望她能保佑你平安。”
他突然回身喊道:“黄二狗,护送生子和栗大哥下山,其余的人休息待命。”
莫晓生醒来是第二天的中午,他躺在一个山洞的木床上,和煦的阳光从山洞的洞*进来,看起来暖洋洋的。
一个女孩背对着他,趴在靠石壁的木几上,发出轻轻的鼾声,甜甜的睡着。
她旁边石头垒成的灶台,架着一个药罐,散发着草药特有的味道。
莫晓生有些口渴,他床头的木桌上放着陶罐和一只碗。
他想倒些水喝,可轻轻一动,牵动了腹部的伤口,疼痛让他忍不住冷哼一声。
莫晓生的声音,让女孩猛地抬起头,她回头看着莫晓生,惊讶地说:“你真的活过来了,我爹真行。”
“我差点死了吗?”莫晓生虚弱的问了一声。
女孩轻哼一声:“你来时和死了一样,多亏遇见了我爹,要不然,你的命早就没了。”
莫晓生望着女孩,女孩大约十七八岁,乌黑的头发扎成两条大辫子,一条在身后,一条垂在胸前。
她柳眉细眼,齿白唇红,美中不足的是,黑红的肤色,令她秀气的瓜子脸,黯然失色。
“这是哪里?”莫晓生问道。
“这是黑瞎子沟,老林子中的,没有人能找到这的,你安心的养伤吧。”
女孩一边说着话,一边把一球雪白的棉花,放在水碗里浸湿:“你渴了是不是?”
她用浸湿的棉花,擦拭着莫晓生干裂的嘴唇:“我爹说你伤的太重,不能马上喝水,忍忍吧。”
女孩看到莫晓生点点头,然后坐在床边的凳子上,和莫晓生说起了话。
女孩很健谈,她告诉莫晓生,黑瞎子沟距离靠山岭差不多有一百里地,距离她们栗子沟也有六十多里。
她的名字叫栗春妮,十八岁。
9.18事变后,小鬼子烧杀抢掠,她的父亲栗兴为躲避战乱,将他们一家人带到了这里,隐居起来,到现在已经四年了。
“你一家人都隐居在此?”莫晓生好奇地问。
栗春妮嘴角一挑,俏皮地说:“是啊,我奶奶和我父母就住在旁边的山洞,这个山洞是我住的,现在归你了。”
莫晓生惊讶地说:“你们住在这深山老林,怎么生活?”
栗春妮咯咯笑道:“你傻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