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做出这种事(qíng)的,恐怕只有那受了打击的花如梦了。
所以,她没让卫剑心跟去,再刺激到花如梦,那就更不好。
尚悦轩是她爹娘一辈子的心血,不能因为她而毁掉,所以她不能逃。
张敏步伐轻盈,很快便追到了前面的张乾金和那下人。
“爹。”张敏压低嗓音唤了一句。
“怎么?”张乾金没有回头,对于自己女儿要跟来,他也不意外,从小就是这么顽皮(ài)(rè)闹。
张敏沉吟片刻,还是将事(qíng)的始末,以及可能导致尚悦轩宝器被撤的猜想全部告诉张乾金。
本以为,张乾金听了之后,会大发雷霆,骂她不识大体之类的。
但张乾金却没有,相反还一脸慈祥,讪讪发笑,“敏儿的确长大了,也该找个归宿了,也怪爹没本事,无法替敏儿安排婚事,但不管怎么样,花家那小子,啧啧啧……”
张乾金说到这里,连连摇头,没有往下说去。
这表(qíng),张敏如何看不出来,同样不喜欢花如梦。当下心中一喜,挽着张乾金的手臂晃起来,“我才不要嫁人呢,我要陪着爹一辈子。”
张乾金挥开张敏的手,故作不快道:“大庭广众的,注意影响。”
保持一定距离后,张乾金还是那番表(qíng),继续说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什么不嫁人,就是在想着他而已!
都跟你说了那面具是我从街上捡回来,逗你玩的,你怎么还当真了呢!
再说,人家是什么(shēn)份什么实力,你呢,手无缚鸡之力,就算拿个相同的面具去,这也根本不般配嘛。
被人家当是假冒伪劣,当场格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!”
张乾金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,但张敏却丝毫没有听进去的意思,无所谓地耸肩。
看着她的模样,张乾金也唯有叹息的份。
知女莫过父,从小看着张敏长大,她心中想的,他又何尝不知道呢。
交谈间,二人已经到了尚悦轩门口。
大门前,已经围起了看(rè)闹的群众,令二人也看不到里面的(qíng)况。
他们对着尚悦轩指指点点,嘴里小声地说着什么。
张敏跟着张乾金艰难地挤进人群,才发现尚悦轩的门口,站着一队人马,深色衣物上绣着金晃晃的“通”字,是大通商会的护卫。
“张老